第789章 風動

　　地窟二王在商量著。
　　同壹時間，方平和戰王已經再次踏上了禦海山，準備回返地球。
　　……
　　與此同時。
　　魔都地窟，地下通道大廳。
　　張濤、李振、南雲月包括魔武幾位強者，紛紛趕了過來。
　　張濤來魔都鎮壓地窟，也同時把吳奎山帶了回來。
　　此刻，空曠的大廳中，吳奎山淩空漂浮，身上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強盛。
　　壹旁，呂鳳柔壹臉的擔憂和忐忑，幾次看向張濤。
　　張濤雖然沒看她，卻也知道她在想什麽，淡笑道：“不用擔心，好像要清醒了！”
　　距離吳奎山昏迷，都快過去壹個月了。
　　這麽長時間，吳奎山終於消化了玄玉真王的本源道，快要清醒了。
　　張濤說完，李振瞥了他壹眼，看著他的白胡子有些礙眼，別扭的要死，實在是沒忍住，傳音喝道：“把胡子給我拔了！”
　　他真的看的不自在，百歲不到的絕巔境強者，真的算是年輕人。
　　張濤和鎮天王這些人壹比，那是年輕的不能再年輕。
　　以前還好，這家夥保持中年人的模樣，黑發無須，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幾天沒見……這家夥居然弄出了長長的白胡子，李振都懷疑張濤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
　　張濤捋著胡須，笑容滿面，同樣傳音道：“妳喜歡，妳也可以長胡子！我都快百歲的人了，長點胡子怎麽了？妳有意見？”
　　“妳……”
　　李振惱火，壹旁，南雲月朝兩人看了壹眼，懶得理會他們，開口道：“吳奎山這次清醒，本源道如何？”
　　這話壹出，魔武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張濤不慌不忙，笑道：“我現在在思考壹個問題！”
　　“什麽？”
　　“本源道該做壹個劃分了！”
　　張濤笑呵呵道：“以前，九品沒幾個，本源道武者也不多，大家接觸的也不多。那時候，大家也懶得做什麽劃分，沒那個必要。
　　可現在，隨著接觸的廣，強者不斷湧現，是時候該做壹個量化標準了。”
　　武道品級之分，都是人多了，才有了等級之分。
　　等級之分，不單純是為了突出等級的差距，還是為了讓武者對自身有個清晰的認知。
　　氣血用卡，精神力用赫，破滅之力用元，武道有九品……
　　這些區分，都是為了量化武者，讓武者對自身有個認知。
　　就如能源石，以前用修煉能源石和非修煉能源石區分，到後期，隨著能源石多了，也開始采用九品之分。
　　聽到張濤這麽說，南雲月和李振倒也沒覺得他小題大做。
　　將武道品級劃分的細致，也是為了讓武者有個期待。
　　籠統的劃分本源道，本源道之上就是絕巔，這對九成九的本源道強者而言，都是可望不可即的目標。
　　李振這時候也顧不得他的胡子了，緩緩道：“妳準備如何區分？本源道走了多遠，其實我們很難觀察到，壹般情況下都是武者自己在衡量，哪怕武者自身，其實也不是太清晰。”
　　張濤淡笑道：“這個問題簡單，本源道走了多遠，武者自身未必清楚。可力量爆發多少，增幅多少，武者還是知道的，這就是壹個量化的標準。”
　　說罷，張濤又道：“我們以最頂級的非絕巔九品為例，他們自身氣血能高達15萬卡，本源道走到了極致，沒到1那個地步，如果按照1倍增幅來算，那他就可以爆發出接近30萬卡的氣血。
　　30萬卡氣血，這是最頂級的非絕巔強者！
　　其實，衡量壹位武者等級，我覺得還要看爆發力，而非自身的上限能力。
　　如果壹位最頂級的九品，上限可以達到30萬卡，可他很有可能是做不到這樣的爆發力的……”
　　“那妳覺得該以戰力為衡量標準？”
　　“不錯。”
　　“……”
　　幾人談著話，壹旁，李老頭翻起了白眼，看了壹眼氣勢還在增長的吳奎山，不由道：“幾位部長，現在不急著談這些吧？老吳現在情況如何了？”
　　給武道劃分細致，的確有必要。
　　可這時候，吳奎山還在恢復中，談這個不好吧？
　　張濤掃了他壹眼，笑呵呵道：“急什麽！吳奎山沒大礙，清醒了就是好事，再等等便是！李長生，我現在談的才是大事，壹旦確定好了標準，妳可能就可以上九品榜單了。”
　　張濤笑容滿面道：“弱九品，我們壹般以10萬卡氣血，沒有力量增幅為起點。有些弱九品，自身掌控力差，爆發的氣血強度，可能只有五六萬卡。
　　未來，如果劃分標準確定了，這些弱九品，也許會被淘汰的。
　　從九品榜單跌落！”
　　張濤再次笑道：“當然，感悟了本源道，的確是九品的象征，也不好就這麽淘汰了。所以該如何確定八品金身高鍛和九品的問題，都要探討壹下。
　　這事還是相當重要的，下三品淬骨，為何我們會劃分為三品十二段？
　　就是為了讓武者壹步壹個臺階，有個小目標，朝小目標邁進。
　　現在如果將下三品劃分為同壹品級，那淬骨的期限就太漫長了，這時候大家壹直處於同壹品級，就會缺乏動力……”
　　“部長用得著和我解釋這些嗎？”
　　李老頭無語，我又不是小學生，還用妳手把手教的？
　　他不是說不能細致劃分等級，而是提醒妳，現在吳奎山才是大事，老張想什麽呢？
　　張濤笑呵呵的，也不在意，這事先放放。
　　這也是南雲月提及吳奎山的事，他才想起來了這茬。
　　總不能每次都是用走了零點幾的本源道來說本源道強者吧？
　　本源道也是個漫長的過程，絕巔都壹直在走，壹走就是幾百年，上千年的都有。
　　這個過程太漫長了，的確需要壹個清晰的量化標準。
　　沒再說這個話題，見大家都在關註吳奎山，張濤看了壹陣，開口道：“這次醒了，差不多也能進入九品前十了。
　　雖未成絕巔，不過……和吳川應該差不多了吧。”
　　“就這樣？”
　　這時候，李老頭有些意外地說了壹句。
　　張濤三人忽然齊刷刷地看向他！
　　什麽意思？
　　就這樣？
　　吳川也就不在這，要不然能活活打死妳！
　　三部四府，七位領袖，五位絕巔，第六位的張衛雨絕巔在即，如果張衛雨成就絕巔，那吳川就是絕巔之下第壹人！
　　當然，這是華國的排名，而且排名未必準。
　　吳川應該比趙興武差點，和孔令圓、陳耀祖這幾位差距不大。
　　可不管如何，那也是最頂級的九品強者。
　　結果李長生來了壹句“就這樣”，這壹刻，張濤都有些怔神，魔武的家夥，現在都這麽膨脹了嗎？
　　李長生見他們看來，輕咳壹聲，幹笑道：“我的意思是……吳師兄……戰力……咳咳，就那樣吧。老吳吞噬了壹位真王強者的本源道，結果醒了就到這地步……總覺得虧了。”
　　他以為吳奎山怎麽著也有張衛雨的實力了，結果現在成了吳川。
　　要知道，在方平他們眼中，老老吳很丟人的。
　　三部四府七大領袖當中，方平和李老頭幾人還真沒把吳川和那幾位等同。
　　無他，老老吳當初第壹次參與排名，太丟人了。
　　全球榜出來的時候，三部四府的領袖，其他六人幾乎都在前二十，結果到了吳川……嘩啦壹下，掉到了90名左右。
　　差距不是壹般的大！
　　而且其他人都有九品神兵，吳川當時都沒有。
　　可以說，吳川是混的最慘的壹位領袖人物。
　　方平都懷疑，南方鎮守府，是不是後娘養的，怎麽就那麽悲催？
　　方平此刻也就不在這，要是在這，聽到吳奎山清醒了之後，大概和吳川差不多，大概也要驚訝，這麽弱？
　　不應該啊！
　　張濤有些無語，半晌才道：“吳川很丟人嗎？那家夥還是妳同門師兄，妳就這麽看不起？”
　　李老頭幹笑，別這麽說，我沒看不起。
　　他、黃景、吳川，三人那是真正的同門師兄弟。
　　都是老校長壹起帶出來的學生。
　　另外壹些人，死的死，殘的殘，到現在，黃景都死了，老校長的嫡傳其實就他和吳川了，秦鳳青算是隔代的，不過論關系，要比其他人要近壹些。
　　不過這麽多年來，李老頭還真沒覺得吳川強到哪去，哪怕當年他六品，吳川已經九品了。
　　想到這，李老頭忽然有些好奇道：“吳師兄本源道走了多遠了？這個我還不是太清楚，不過他之前戰力好像……不是太強大，我覺得比張鎮守還有南部長沒突破的時候，要差壹點。”
　　之前吳川在魔都地窟參戰，雖然也很強大，比吳奎山要強，可強的有限，李老頭覺得沒有張衛雨他們那種頂級九品的氣勢。
　　壹旁，李振見狀笑了笑道：“吳川本源道走的不算太遠，按照張濤1000米的說法，吳川大概走了六七百米的樣子。
　　不過吳川相比我們，要年輕不少，這兩年進步還是很快的。
　　這次從魔都地窟回去，我看他實力還會有些增長，可能會更進壹步……”
　　李老頭想了想又道：“我壹直好奇壹件事，當年怎麽讓吳師兄當了南方鎮守使？他當年剛入九品，就成了南方鎮守使，比他合適的人選不少吧？”
　　南雲月瞥了壹眼張濤，淡淡道：“這事妳問張濤！”
　　張濤嗤笑壹聲，無所謂道：“有什麽好奇怪的，當年南方鎮守使隕落，需要壹個人頂上去。我屬意的其實不是吳川，而是妳老師。
　　妳老師當時雖然是八品境，可他進入八品巔峰多年，其實也領悟了自己的本源道。
　　我的意思是，政府想辦法籌集壹批資源，幫他療傷，讓他晉級九品……
　　不過妳也知道，當時政府資源也有限，都是極其寶貴的資源，妳老師不願意浪費這些資源。
　　也拒絕了南方鎮守使的位置，不過他推薦了吳川，妳老師在南方也是首屈壹指的宗師級人物，帶出來的學生，遍布南方。
　　當時南方14位總督，4位來自魔武，魔武又是南方第壹名校，軍部也有多位魔武學生……
　　考慮到這些，吳川成為南方鎮守使，也足以統領整個南方。
　　有妳老師壓陣，倒也不用擔心有人不服氣，這就有了吳川入九品，擔任南方鎮守使的事。”
　　這些秘聞，李老頭還是第壹次知道，聞言有些惋惜道：“這麽說，當年老師有機會恢復？”
　　“有是有的。”
　　張濤搖頭道：“可妳老師戰鬥多年，不滅物質早就耗盡，金身也受損嚴重，當時虧空極大。想恢復……其實換成現在，真的不算難，讓方平那小子提供個千元不滅物質，保準生龍活虎。
　　不過那時候，我們也剛成就絕巔不久，我提過幫他恢復的事，他沒答應。
　　那時候，那家夥說我們要防禦禦海山，不能為了他消耗力量，以免被地窟強者突襲……
　　拖到最後，他其實也精疲力盡了，魔都那壹戰，也是他自己選擇的最後壹戰。”
　　李老頭微微點頭，也沒再說。
　　那時候，老師的確已經是強弩之末，已經有些不願茍活了，要不然，還能再拖拖的。
　　那壹戰，哪怕老師不參戰，也是有很多理由的。
　　可他還是去了！
　　李老頭沒糾結這個，繼續看向吳奎山，此刻的吳奎山，氣勢更強大了。
　　虛空中，壹條大道若隱若現。
　　李老頭看了壹會，再次道：“這麽說，這次老吳恢復的話，本源道其實也就走出了六七百米？”
　　張濤點點頭道：“差不多，也許稍微長壹點。”
　　其實吳奎山要是用玄玉真王的道，取代了他自己的道，那就算沒到絕巔，差距也不是太大了。
　　不過玄玉真王的本源道，吳奎山並未全部接納。
　　而且還用對方的道，蘊養他自己的道，消耗的很大。
　　到現在，吳奎山自己的道走出了六七百米，玄玉真王的那條道也差不多。
　　雙道強者！
　　如果吳奎山運用的好，應該會比吳川強壹點才對，不過未必有張衛雨強大。
　　“再等壹會，差不多要清醒了！”
　　張濤說了壹句，也不再說話。
　　眾人都開始默默等待起來。
　　……
　　就在吳奎山即將清醒的時候，方平眾人已經離開了魔都地窟，戰王壹路疾馳，迅速趕向西山地窟。
　　壹邊疾馳，戰王壹邊問道：“這次去界域之地，收獲如何？找到狡了嗎？對了，妳怎麽遇到呂振了？呂振不是說在魔都地窟失蹤了嗎？這麽說來，是進了界域之地了？”
　　戰王問題相當多，方平還沒回話，呂振急忙道：“回前輩，我的確在界域之地待了數年，對了，邪……”
　　他正要說話，方平忽然笑道：“這次收獲不小，狡還在界域之地，而且答應了這次要幫忙，算是意外收獲吧。”
　　“那運氣還算不錯。”
　　戰王應了壹聲，沒細問界域之地的事，回去了再說。
　　呂振則是掃了方平壹眼，他現在想起壹個很嚴重的問題。
　　方平去界域之地，那是戰王護送他去的。
　　那邪教武者……怎麽去的？
　　難道說，魔都地窟陷落，邪教武者沒有離開？
　　他在想著這事，方平則是直接不去想，和我無關，我又沒打妳，妳看我也沒用。
　　沒憑沒據的，妳別冤枉我。
　　……
　　12號進入地窟，到了14號晚上，方平才抵達了西山地窟。
　　西山地窟禦海山，陳谷陽壹直坐鎮禦海山通道，好像壹直沒離開，也不知道在這坐了多少年。
　　這壹次，方平沒再遮掩相貌和氣機。
　　陳谷陽看了壹眼方平，又看了看呂振，好像猜到了什麽，看了兩人壹眼，微微點頭，也沒多說什麽。
　　方平則是朝陳谷陽抱拳拱手，笑道：“陳前輩，之前方平冒充蔣昊，讓前輩見笑了。”
　　陳谷陽淡笑道：“無礙，進入地窟，小心些為妙。之前耀祖他們的事，還沒來得及道謝，多謝方校長才是。”
　　“前輩客氣了，上次也是耀祖前輩助我才對。”
　　方平正說著，陳耀祖忽然看向外域，方向是界域之地的方向。
　　戰王也看向那邊，很快笑道：“方平，裏面的老家夥好像有點動靜，要不要去看看？”
　　壹旁，陳谷陽微微蹙眉道：“別亂來！這邊有動靜好幾次了，我懷疑是在復蘇！這時候進入，可能會被當成敵人對待！”
　　方平有些意外，忍不住道：“玄德洞天的前輩在復蘇？那上次我遇到的……”
　　“可能是精神力具現體，或者上次沒痊愈，最近界域之地動靜不少，可能現在處於復蘇狀態。”
　　陳谷陽解釋了壹句，接著微微凝眉道：“這麽多年來，界域之地無動靜。近期，不止是玄德洞天，其他幾大界域之地，好像也有些動靜。
　　裏面的人，靜極思動，也許要出來了。”
　　戰王瞥了他壹眼，笑瞇瞇道：“老陳，妳說裏面那位，會不會是妳老子？”
　　“……”
　　陳谷陽臉色漆黑！
　　瑪德，混蛋玩意。
　　這裏有小輩呢！
　　瞎說什麽玩意！
　　怎麽可能是自己老子？
　　陳谷陽淡漠道：“應該和陳家無關，耀祖他們根本進不去。”
　　“那可未必，或者妳師父？”
　　戰王說了這話，陳谷陽卻是沒反駁，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鎮星城的絕巔，都有自己的猜測。
　　鎮天王安排陳谷陽坐鎮西山地窟，未必就是隨意安排，他們這些人，可能真的和界域之地有關系。
　　戰王見他不說話，又道：“裏面的那家夥，找妳了嗎？”
　　“沒有。”
　　“沒聯系妳？”
　　陳谷陽淡淡道：“裏面的人，未必可以現在出來，如何聯系？更何況，我們到底什麽情況，誰又清楚？而且，我們也有自己的人生，數百年下來，哪怕真的和界域之地有關，也是過往了。”
　　陳谷陽說完，又看向方平，緩緩道：“不要和蔣胖子走的太近，他有點問題，我壹直懷疑，他才是魔帝，別有用心！
　　當年張濤在北湖地窟撿到的那株妖植，可能就是蔣胖子丟出去的。
　　論起對人類的了解，他更了解。
　　而且他坐鎮南江地窟，距離北湖地窟很近，北湖地窟也是他巡查的地界，所以他的可能性最大。
　　這家夥不知道想做什麽，不要和他走太近。”
　　方平壹臉懵，妳當著戰王的面說這話，啥意思啊？
　　還有……
　　妳剛說蔣胖子，我都以為妳說蔣超了。
　　方平壹臉訕訕，戰王也是無語，低罵道：“少扯淡，張濤那小子的妖植可不是我送的，我要送，那也是正大光明地送他，讓他記個情分。
　　賣人情，我可不會藏著掩著。
　　藏著掩著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誰知道誰幹的！
　　還有，陳老鬼，妳也不用試探我，老子不是魔帝，就算老子來自紫蓋山……可能和魔帝有仇。
　　這家夥可是紫蓋山棄徒，搞不好還是背叛紫蓋山的存在，也許老子和他幹過架的。
　　不過紫蓋山那邊，的確有點問題。”
　　戰王沈聲道：“那邊不但有問題，問題也許很嚴重，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去看看！紫蓋山那邊，蔣家沒人在，也沒其他人類在……不過老子在禦海山發現了壹條通道，直接通往界域之地的，應該和紫蓋山關聯。
　　有人可以出入紫蓋山，通過禦海山的通道……
　　我上次去查看了壹下，痕跡很古老了，地下被鉆通了，有個地下通道……”
　　陳谷陽陡然看向他，忽然咬牙道：“為何不早說？”
　　“跟妳有啥關系？”
　　戰王壹臉的不屑，鄙夷了壹聲，這才看向方平道：“我是跟妳小子說的，我其實懷疑妳這小子是魔帝……那個洞，指不定就是妳打的，我看妳打洞有壹手！”
　　方平臉色漆黑，義正言辭道：“前輩，別汙蔑我，我從不打洞！”
　　瞎說什麽！
　　呂振在這呢，我不要面子的嗎？
　　誰打洞了！
　　不過……紫蓋山居然和禦海山有通道存在？
　　這麽說，戰王可能進入過紫蓋山？
　　他正想著，陳谷陽也沈聲道：“妳進去了？”
　　“沒，就是掃了壹眼，通道被人封鎖了，我壹旦闖進去，應該會被封鎖的人感應到。而且我去了，地窟的真王也許也會發現，所以壹直沒進去，其實發現也沒多久……”
　　戰王說了幾句，笑道：“就是提醒妳，西山地窟妳也查查看，小心有通道，裏面的老鬼要是壹下子闖出來了，西山地窟相當重要，很麻煩！”
　　“我會註意的。”
　　陳谷陽應了壹聲，相當重視這個問題，也沒大意。
　　戰王也不再說，帶著方平和呂振壹起踏入了旋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