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的不倫親情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現代情感

我出生在北方的壹個小城,雖然從小也是在城市中長大,但重男輕女的習氣非常嚴重。我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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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微出院

舅媽的不倫親情 by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2019-12-12 21:50

書記這壹天,除了出來開了個會,還真的在辦公室坐了壹整天,我被她微信叫進去好幾次,又是打飯又是給她跑腿送東西的。書記恢復了正常的狀態,總是很和藹客氣,像是沒發生過什麽似的。舅媽下午微信我讓我晚上回家吃飯,叮囑我晚上開車回去,她第二天要用,我答應了。華姐繼續約我去健身,我婉拒了,華姐好像有點不安,但沒多說什麽。

臨下班了,我正慶幸這漫長的壹天終於結束,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走人,書記打我電話叫我過去。書記問我晚上有沒什麽安排,我說晚上談不上安排,回家吃飯,舅媽來看我了。

書記“哦”了壹聲,臉上並沒有表露什麽神情和情緒,只是說我的X3扔在昨天去的飯店附近的學校裏了,要不要去開回來,我說妳自己開回去吧。

我晚上要開這部Polo回去。書記問我能不能送她過去,我有點猶豫,心想妳打車不就得了。

書記看我面露難色,說:“沒事,我自己過去就好,妳早點回去吧。”

華姐依然在給我微信,說天氣太熱不想乘地鐵,問我能不能回家時候帶她壹程,今天的確超熱,最高溫度快37度了,我沒法拒絕,答應了。

華姐今天穿得特別火辣,下身壹條短短的熱褲,整條大腿都露在外面了,白花花的很耀眼,上身穿了件很低領的襯衫,紮了個馬尾,搞得像大學女生似的,全然沒有平日職業OL的風範。

舅媽的破Polo好久沒保養了大概,空調不給力,兩人都滿頭大汗。

華姐用手絹扇著風,說:“妳這什麽破車啊,坐著都要中暑了,還不如去坐地鐵呢。”

我心想是妳自己要坐的,又不是我要強拉妳,就說:“那我送妳地鐵站吧。”

華姐說:“別別別,現在地鐵高峰,裏面跟悶罐頭似的,還蹭壹身汗。”

我說:“那妳把衣服解開點唄,我保證不偷看。”

華姐說:“那妳可別違章啊,不然攝像頭拍下來很高清的,我丟不起那個人。”說話間,華姐把襯衫的扣子都解開了。

我只好直視前方,但向右變道的時候,我看右側後視鏡,順便瞟到了華姐那襯衫下的身體上僅有的胸罩,大概是要去鍛煉,穿的是很緊身的黑色的運動胸罩。

華姐捂住自己的衣服,說:“小色狼妳說話不算數,偷看我。”

我說:“我在看後視鏡好吧,如果我不及時變道走錯了,那真的要被拍下來了。再說了,妳那文胸裹得嚴嚴實實的,又不是光著的,怕什麽。”

華姐的臉紅了,仍然不依不饒地說:“沒讓妳看就是不能看,文胸也不行。”

我不願和她扯這些,繼續沈默地開車,壹直到健身房門口。我禮貌地問了句,“妳今天壹個人去健身啊。”

華姐笑著說:“才不是呢,妳說了不陪我,我就叫了蘭姐啦。有作伴的,健身才不悶嘛。”

我說:“健身才無趣哪,我過去大學幾年被逼著做體能,已經厭煩透了,不過樓下那個格鬥搏擊很好玩。”

華姐說:“好啊,下次我跟著妳,去看妳怎麽被打得鼻青臉腫,看看有多解氣。”

我不服氣地說:“我又怎麽招惹妳了,妳這麽恨我。”

華姐沒有看我,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地說:“我讓妳陪我去健身妳嫌棄我不肯去。”

我說:“算了,妳也別下次下次了,妳趁機多做做瑜伽們好了。”

回到家,舅媽坐在沙發上,臉上敷著面膜在看電視。桌上是燒好的飯菜,從廚房方向還飄來湯的香氣。話說也好久沒吃到家裏的飯菜了,感覺胃口特別好。舅媽撩開T-shirt摸了摸我的肚子,說:“妳這不行啊,肚子上的肥肉都出來了,還沒中年呢,就快油膩了。”我無奈地笑笑,心想還不至於吧,我同學裏發福的多的是,我這算苗條了呢。

飯桌上舅媽陪我嘮了會兒家常,明天她就回去住了,學校今年有新開的班車線路,可以到於伯伯家附近的,以後上班方便多了。畢竟舅媽家裏還有個嬰兒要照顧,也不能離開太久。我心情有點復雜,壹方面喜歡和舅媽在壹起,家人的感覺,另壹方面每天奔波忙其實也沒多少時間陪舅媽。

飯後舅媽鉆進小房間去備課了,我洗好碗在沙發上關著靜音看電視,也看不在心事上。

微信裏蘭姐在給我發照片,她和華姐在器械室裏的自拍合影,斌哥在背景裏站著,臉上熟悉的憨厚笑容。然後是華姐遊泳的時候蘭姐給拍的壹組照片,照片上看姿勢還不錯。最讓人血脈賁張的是蘭姐在更衣室裏偷拍的華姐換衣服的照片,華姐背對著鏡頭,彎著腰在穿內褲。除了剛提到膝蓋部位的內褲,渾身都是赤裸的。

華姐的屁股不算很大,但結實挺翹,她腰身和腿都很苗條,和微微翹出的臀構成了漂亮的曲線,彎腰的部分能看到壹點點乳房側面,可以推測她的乳房並不大。華姐身體最大的優點還是肌膚的白皙和細膩,渾身散發著壹種奶油般的質感,讓人頓生撫摸和用身體摩擦這具柔軟滑膩的身體的欲望。

下壹張是蘭姐自己的俏皮自拍,她是舉高45度向下拍的,兩只豐滿的大乳房橫在照片中間,向下身的方向能看到露出的黝黑卷曲的壹撮陰毛。蘭姐發來赤裸裸挑逗的微信,問什麽時候臨幸兩個如饑似渴的少婦。我哪有那心情,沒有回復。

晚上睡覺時舅媽摟著我親熱了壹會兒,說:“那個還沒走,問我能不能不要了。”

我忙說:“當然可以。”

舅媽撫摸著我的身體,頭低在我的胸前,說:“我現在特別喜歡和妳壹起睡,但是妳這個人壹摟摟抱抱就起壞心眼,然後壹折騰就是半宿,所以心情也很矛盾。”

我驚訝地說:“不是女人都喜歡這樣的嗎?”

舅媽拉下臉說:“妳哪裏學的歪理。天天這麽搞,要被折磨死了。”

我說:“我看片子裏都很享受嘛。”

舅媽搖搖頭說:“偶爾壹次就算了,每次都弄得地動山搖的,正常人都受不了。妳每次弄那麽久不結束,我是真心陪著累得慌。”

我說:“妳難道不舒服嗎?”

舅媽說:“舒服是舒服,但身體被掏空那種累,也吃不消的啊。說實在我都有點怕了妳了。”

舅媽沈吟了壹下,說:“我剛上班,每天得賣力表現,就不來看妳了。如果妳周末有空,就來浦東看看我。”

我“嗯”了壹聲,想想又覺得不對,說:“這周末我們迎新,恐怕會累死,不壹定來得了。”

舅媽說:“這樣啊,那我到時候過來幫妳做飯洗衣服吧。”

我說:“不用了,估計要從早忙到黑,沒時間回家吃飯的,妳還是自己在家休息吧。”

舅媽摟著我的脖子撒嬌,說:“那我就有十天時間看不到我的小壹了。”

我想到下下周是接小薇出院的日子,內心著實躊躇,說:“下周末我也沒空呢,單位有事。”

舅媽“哦”了壹聲,沒說什麽。

我撩起舅媽的睡衣,兩只手由輕及重地按摩著她的乳房,說:“那我今天把這二十天份的乳房按摩都做了吧。”

舅媽說:“我呸,妳怎麽不把二十天份的飯今天都吃了呢,沒有誠意。”

我說:“妳好笨啊,任何時候妳都可以來住啊,我只是周末不休息而已,又不是不回家了。”

舅媽哼了壹聲,說:“我嫌累,平時白天忙壹天,晚上還要在床上伺候妳,第二天起都起不來。”

在我的有力的揉捏按摩下,舅媽的乳頭又高高地勃起變硬了,嘴裏開始輕輕呻吟著。

舅媽也輕車熟路地把手伸進我的褲衩,握住了我的陰莖。舅媽嘆了口氣,說:“每次不管說什麽話題談什麽事,到最後都得落實在這個上。”

我說:“今晚咱倆都克制點,意思意思就算了。”

舅媽說:“我得想個法子,讓妳能快點出來,不然長期下去我的身體要被妳搞壞了。”

我也嘆息了下,說:“我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辦法。”

舅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說:“上次我跟妳說起我小媽,妳下面的反應好大,是不是覺得特別刺激。”

我沈默沒有回答。

舅媽說:“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刺激大是不是比較容易快射精,快說快說。”

我說:“那肯定有點關系的咯。”

舅媽又皺皺眉,說:“這樣不妥,妳跟我做愛的時候腦子裏想著別的女人,不行不行。”

“對了。”舅媽又狐疑地問:“上次我和妳說我小媽的事情,好像妳壹點都不驚訝?”

我只好把那天恰好撞破於媽媽和於伯伯午休做愛的故事和盤托出。

舅媽點了點頭說:“這幾年我爸的身體是有點糟糕,他們倆那方面不太和諧我是有數的。所以我小媽忍得也挺難受,只能自己弄弄。”

我聽她說的這麽坦蕩,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說:“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舅媽說:“反正妳都知道了,不用我告訴妳也想得明白。”舅媽皺眉頭想了壹下,然後有點害羞地說:“我有個大膽的主意妳要不要聽壹下?”

我壹看她神態說:“肯定是餿主意,不要聽不要聽。”

舅媽掐了我壹下,說:“反正妳耍流氓這事已經沒治了,地獄是穩下了,還假裝什麽大尾巴狼。”

舅媽見我不吭聲了,壹把摟緊我,把嘴巴貼在我耳邊說:“要麽妳幹脆把我小媽也給收了吧。”

我大驚失色,猛地擺脫她坐起,說:“妳不要胡扯八道,於伯伯於媽媽待我恩情如山,怎麽能幹這種事。”

舅媽的手沒有離開我的陰莖,她壹邊輕輕地擼壹邊有點促狹地說:“那妳媽對妳恩重如山不,不也照樣那樣了?”我被擠兌住了,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舅媽也側起身體,加大了幫我套弄的力度,說:“妳的身體很誠實哦,說到妳媽,說到妳媽,妳這個壞東西都會興奮得壹跳壹跳的。”

我說:“妳別捉弄我了,這種玩笑開了我壓力很大的。”

舅媽俯下身,舔了下我的下身,我舒服得頭直向後仰。舅媽吐出我的肉棒說:“我小媽正當年,這方面不滿足,人非常很辛苦,我很能理解。這樣下去很危險,與其擔心被什麽野男人給釣了去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何況妳我的事她撞破過,如果妳把她也收了,將來有壹天她也不會沖我說三道四,又能滿足了身體的需要,壹舉兩得哦。”

隱隱間我已然把於媽媽和於伯伯當成我的親人了。雖然那天看到了於媽媽的事,但無論舅媽怎麽挑逗,我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我壹邊享受著舅媽的口舌服務,壹邊默默想著自己的心事。畢業以來工作和事業上毫無進展,做了壹個打雜跑腿的小辦事員,艷福倒是不淺,和好多人有了關系。其實也自問何德何能,也沒什麽錢和顏值,能得這些美女青睞。除了機緣巧合走進了舅媽的生活,舅媽對我壹往情深外,其他的多還是看中我憨厚可靠,加上有點身體本錢罷了。之前覺得關系亂如麻,現在更亂了。

舅媽吃了壹會兒也累了,我順勢摟緊舅媽,示意她別弄了,摩挲著她的頭發,看她在我的懷裏沈沈睡去了。

早上到單位開迎新部署動員會,院長又在唾沫星子四濺地扯犢子,我現在神煩院長這光說不練的架勢。扯這麽半天,幹活的都是我們,他只負責在聚光燈下演戲就行。

書記坐在臺上,壹副假假的神情,用手裏的筆緩緩地敲著筆記本。書記今天穿著很職業,頭發盤起,戴著大黑框眼鏡,壹身職業套裝顯得很幹練。

我偷偷把手機放在褲襠位置發微信,突然院長的講話停住了,惡狠狠地看著我說:“年輕人能不能註意點會場紀律,要玩手機出去玩。這樣子怎麽為人師表?”

書記看到院長瞪著我,臉上露出壹絲驚訝的神色。

院長頓了頓,說:“我們學院是新的,人事工作比較重,下面請吳書記跟大家說壹下對我們院外聘和校內調動教師的政策和制度安排。”

吳書記發言之前我插壹句,“大學的大是大師的大,不是大規模的大。我們院裏會重點優先支持長期貢獻的,有突出科研成績的,有豐富經驗的教師教授,鼓勵他們在崗位上為學院為自己增光添彩,建立起傳幫帶的好傳統。”

“偉大都是熬出來的,我在出任駐外參贊之前,在機關科員位置上熬了多久妳們知道嗎?”院長還想說下去,書記放下筆開始翻筆記本,院長只好恨恨地端起茶杯喝茶,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往我這裏瞟了幾眼。

我心裏明鏡似的,院長的話都是針對我的。我覺得最近的確和院長疏遠了,但也還沒有嚴重到讓他如此不爽的地步。我呆呆地聽著書記發言,卻壹句也沒聽進去。書記說完她的官樣文章,開始部署迎新的安排,我驚奇地發現,我竟然不在現場工作組裏,我的任務只是這兩天的數據報表和壹些簡單的準備工作,這讓我深感意外。

會議結束後,胖助理跑過來戳戳我說妳什麽情況啊,最後的分工我都聽不懂了,咱們院當打的就妳壹個,迎新居然不讓妳上啊?我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情,我用詢問的眼光看臺上站起來整理資料準備離開的書記,書記和我對視了壹眼,卻面無表情地挪開,管自己走出去了。

回到辦公室,同事們上來七嘴八舌地討論,現在辦公室五個人了,兩個學工思政,兩個教務,只有我是行政,我不去迎新現場,他們就苦了,大家哀聲壹片。

不到吃午飯時間,我已經把會上安排我的事情都做好了。我看了下校工作會通知,今天周三,周五六日三天迎新。迎新我以前做過誌願者,超級繁瑣,新生交通住宿各項關系,家長接待,學校裏的所有科處都要參與進來,光是後勤壹項就能累死個人。這些居然不要我做,我真應該慶幸。我壹直想找個機會問下書記這是什麽意思,但書記壹直沒回我微信。我也不好意思去推她的門,整個下午就在無所事事中度過。

快下班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就敲了書記的門,書記正在裏面忙著,看到我來了,沒有讓我坐的意思,只是說她手上還有很多事,讓我等等她忙好了通知我好嘛。我看了下她的案頭文件,都是迎新的安排和各種表格,通知,我猜想書記自己得披掛上陣了,心裏有點同情,就點頭退了出來。

蘭姐給我發來壹份文件,是小薇的出院小結,意思是恢復壹切都好,本周末就可以出院了,不需要等到下周。我想本周末正好沒事,就說:“那我去接她吧。”

蘭姐沒接茬,只是冷冷地問:“那李總交代的事情什麽時候辦完。”

我說:“妳們打算拿這個要挾我麽?”

蘭姐說:“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總前兩天出差了,走的時候交代過了,小薇治好了就及時接回去,不阻攔不設條件,至於妳答應的事,有沒有誠心做,打算怎麽做,自己看著辦。”

蘭姐反問我,“我覺得李總是個爺們兒,妳呢?”我無言以對,放下手機深嘆壹口氣。

下班的時候院長跑到辦公室來打了個哈哈,鼓勵了大家壹通,說完看看手表,說:“晚上要陪校長去參加個活動,就不陪妳們加班了。”

院長走後,胖助理重重地把資料壹摔,說:“加個P班,我們晚上燒烤去,讓小壹請客,鬼知道他是額頭撞到哪塊天花板了,居然可以不用跑現場。”

我尷尬地笑著,說:“好啊好啊,就萬達廣場那家韓國燒烤吧。”

大家正歡呼間,書記進來了,她看到我們已經是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也沒說什麽,順水推舟地讓我們早點休息,休養精神備戰。

胖助理忍不住跟書記說:“他們抓了我請客吃韓國燒烤,問書記要不要壹起來。”

書記皺了下眉,擺擺手說前天喝醉今天還沒緩過來呢,正好也有事要加班算了。書記又看了我壹眼說:“妳們先行動過去,反正那裏排隊至少二十分鐘,我找小壹談點事。”

胖助理點點頭帶著大家出發了。

我跟著書記來到她的辦公室,書記讓我坐下,然後拿出壹份文件遞給我說:“自己看。”

我低頭壹看,是壹份調令,調我到校科研處工作,到幹部科做什麽科研行政助理。我大吃壹驚,擡頭看書記,書記也盯著我的眼睛,用手指了下文件說:“都在這裏了,下周壹去報到。”

我皺著眉頭說:“我在這裏才剛幹滿壹個月就調動,這個不合慣例啊。”

書記示意我坐下,微笑了下說:“妳要不要自己去倒杯茶,反正我這裏茶杯和茶葉妳都熟悉得很。按規矩我要和妳做調任前的組織談話了。”

我安靜地坐下,說:“不用了,剛在辦公室喝了壹下午水,肚皮都要撐暴了。”

書記自己起身要去倒水,我趕緊接過來,去櫃子裏拿了書記最喜歡的菊花茶,這罐黃山胎菊是我托同寢室的同學去自己家茶場摘的,比市場上的品質好N倍。

我用調羹弄了壹小勺蜂蜜,用溫水化開攪勻,然後把開水泡過的胎菊放進去,遞給了書記。

書記拿著這杯菊花茶,看著杯子出神,我小心翼翼地說了壹句,說:“書記妳放心,我就是調走了,這個菊花我會讓同學繼續摘了寄過來,肯定給妳供應到妳退休為止。”

書記好像有點傷感,摘下眼鏡擦了擦,然後擡起頭對我說:“現在妳其實理解今天會上的安排了吧。”

我說:“嗯,我當時只是覺得奇怪,現在基本都明白了。”

書記嘆了壹口氣,在壹張表格上寫了幾行字,然後對我說:“現在我們開始談話了,我代表組織對妳的工作表示滿意,也表示感謝,希望妳未來在新的崗位上發揮更大的作用,做出更大的貢獻。”

我點頭說:“那是組織上的支持和信任,我個人工作上有太多需要註意和提高的地方。”

書記打斷了我說:“行了行了,談話結束了。”

我詫異地問:“就這兩句話夠嗎?”

書記笑了壹下,說:“妳平時幫著填表格,詞兒不也是現編的嗎?現在妳不在了,還以為我編不了這個篇幅?”

我說:“豈敢豈敢,書記水平比我高多了,我怎麽能比。”

書記看了我壹眼,說:“妳幫下忙,妳給我弄的這個電動百葉窗和窗簾我弄不來,妳幫我把百葉窗和窗簾拉壹下。”

書記和院長的辦公室和兩個會客的大小會議室是這層辦公室風景最好的,正對著學校的廣場和人工湖,人工湖那頭也只是壹些低矮的教學樓,視線非常好,幾乎能俯瞰整個校園。夜幕下的人工湖散發著壹種神秘的美,只有湖邊的幾盞路燈,倒映在水中,粼粼的波光在輕輕搖動著。我正在欣賞著難得的夜景,感覺到書記已經走到了我的背後,非常輕柔地把手環上了我的腰。

我心裏卻是充滿了焦慮和尷尬,這時候甩開她太唐突了,但我也不太想這樣,我只好挪動了下身體,書記已經把頭倚在我的背上了,我只好出聲說:“吳書記。”書記在我背後溫柔地說:“不要叫我書記,叫梅姐。”

我轉過身輕輕摟著梅姐在懷裏,說:“書……梅姐。”

然後不知該說什麽。梅姐輕輕地說:“妳是擔心趕不上燒烤了嗎?”

我連忙說:“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妳對我太好了,我都沒有報答過妳。”書記笑了壹下,說:“怎麽沒有,兩天前剛狠狠地報答過了。”

聽梅姐這麽說,我壹下有點臉紅心熱,我有點愧疚地說:“對不起啊,梅姐,那天我粗魯過分了。”

梅姐搖了搖頭說:“那天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是怪妳。”梅姐擡起頭看著我說:“妳是不是為前天的事情在後悔?”我遲疑了下,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梅姐閉著眼把臉貼在我胸膛上說:“不管妳後不後悔,反正我不後悔。”

我愛憐地用手摸著梅姐的頭發和她的臉,沒有說話。

兩個人這樣站了壹會兒,書記主動放開手,說:“我這裏沒事了,妳去燒烤吧。”

然後用手撩了下頭發,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問書記要不要壹起去,書記搖搖頭,說:“工作還沒有做完。再說了,她去了大家會放不開。”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華姐打來的。在電話裏華姐有點興奮地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要不要今晚請她吃飯,我回復說我和單位同事壹起吃飯,華姐又問明天,我說我要忙著迎新的事情,短期抽不出空,華姐沒說什麽,把電話掛了。

書記擡起頭看著我,眼睛裏都是嚴肅,說:“妳和人事局那個小姑娘走得很近啊。”

我說:“嗯。”

書記脫口而出,“那個小姑娘是有家庭的。”說完好像又覺得不妥,似乎聯想到了自己,臉紅了壹下。

我也很尷尬,只好岔開話題問:“書記,這次為什麽是調我去科研處呢。”

書記很奇怪地看著我說:“安排調動的人沒有和妳溝通過嗎?”

我搖頭說:“沒有,我完全是蒙圈的狀態。”

書記沈吟了壹下,說:“去科研處是個過渡,目的是為了今年新籌的壹個合作性學院。”

我猛然想起了於伯伯的話,問是不是汽車什麽的,書記點點頭,是的,但這個學院開辦最早要明年中,早期要和合作方培訓壹批教師,現在各系抽調了壹些青年教師,妳是其中之壹。

無論如何,我算是擺脫這裏了,雖然院長讓我厭惡,但書記對我還是真心好,我心裏不禁有點不舍,但送君千裏終須壹別,我起身和書記告辭了,囑咐她今後多保重,書記微笑看著我說不過是調動個部門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何須如此傷感呢。

晚飯的時候我把自己調去科研處的故事告訴大家,大家都對我表示同情,因為科研處是本校著名的清水衙門,權力特別小,因為科研項目都是學術帶頭人負責制的,我們處更像是個橡皮圖章加文秘,負責幫人家各種申報項目辦手續而已,除非妳要吃拿卡要,否則沒什麽工作價值。

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去的目的,也沒有說破,陪大家壹醉方休罷了。

剛來的時候大家覺得我是院長書記親信,對我很有戒心,相處久了知道我也不過是個跑腿幹活的,對我的好感直線上升,兩星期下來感情融洽了不少。交割工作的事情他們都拍胸脯包在身上了,讓我直接收拾東西撤退就好。

第二天壹早我去了壹趟人事處辦手續,人事處的壹位大姐說我其他資料和手續沒問題,但戶口報在區局遲遲沒下來,讓我自己去問問看。

我轉身去科研處,壹棟獨立的小樓報道,壹位副處接待了我,坦誠跟我說我們這批教師是為集訓調動的,只是在科研處暫掛,所以處裏壹時沒那麽多辦公位置,建議我們還在原院系辦公。

壹上午跑下來卻壹無所獲,我垂頭喪氣回到了辦公室,辦公室同事們已經在歡送我了,我心想這下尷尬了,送是送不走了,還得再來混好長壹段時間呢。

說到戶口的事,我突然想起了華姐,她不就是對口辦理這件事的嗎?我立刻打了個電話給華姐,華姐很久才接,電話裏口氣也很冷淡,我問了下我的情況,華姐說:“妳可以自己上網查啊,我們現在有網上辦事公示的啊。”

我說:“妳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

華姐說:“工作的事走工作的流程,妳可以來現場接待嘛。”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氣,就開玩笑地說:“妳這態度這麽生硬,我投訴妳群眾路線走得不好啊。”

華姐哼了壹聲說:“我們這裏有咨詢接待制度,妳要在我們這兒沒留過記錄,妳告哪兒都沒用,我們不是所有的業務都提供上門服務的,別天真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去了人事局,叫了號在大廳裏等排隊,好容易排到我了,窗口工作人員看了下我的名字,說:“周先生妳的業務辦理是由學校統壹處理的,建議妳找學校人事處。”

我說:“妳們這太氣人了,我要找妳們領導。”

窗口工作人員壹點不氣,說:“好啊,妳到接待室等壹下,我們領導馬上來。”我氣咻咻地走到接待室,心想這什麽破官僚主義機構,我要看領導怎麽說。

等了大概三五分鐘,接待室門開了,華姐壹臉嚴肅地進來了,很職業地跟我握了下手。

我說:“我要投訴妳挾私報復。”

華姐不緊不慢地說:“妳狗咬呂洞賓,我聽說妳最近單位裏混得不好,讓妳出來散散心,順便拿我出出氣,還竟然成了報復了?”

我嘆了壹口氣說:“別提了,我現在都成了多余的人了。”

華姐說:“我覺得沒什麽不好,我倒是覺得妳解脫了。”

我狐疑地看著華姐,說:“妳怎麽知道那麽多。”

華姐笑了壹聲,說:“我在妳們學校,何止壹個眼線。”

華姐見我心情低落,拿出壹個檔案袋來遞給我說:“記得我和妳說過有好事告訴妳嘛。”

我“嗯”了壹聲。華姐說:“妳的落戶批下來了,妳的條件是不夠的,本科留校,科研指標不硬,按打分是不夠的。我和我們局長跟妳們學校人事處說過這個情況,他們讓我們找了妳們壹個副校長,妳們學校說妳被選拔了特殊緊缺人才培訓。”

華姐感嘆地說:“我才發現妳的後臺好硬。”

我羞愧地說:“妳認識我有段時間了,我哪有什麽後臺,就是各種機緣巧合罷了。”

兩人談話的氣氛壹下變輕松了,華姐裝作不經意地說:“今天沒什麽事,可以早點下班。”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假裝聽不懂,說:“我也沒什麽事,不過我自己先回了,壹個人路上自在。”

華姐在桌子下面用腳踢了我壹下,說:“妳這人油嘴滑舌的好討厭。”

我看著華姐眉目含春的樣子,心裏卻是沈甸甸的,內心深處的無助和糾結又在作祟。

我點點頭,說:“下班了我來接妳,壹起健身去,我今晚去上格鬥課,去找人抽抽我說不定能抽清醒點。”

華姐說:“找抽何必花錢呢,下次我拿個大棒子捶妳,免費的。”

下午回到學校,突然想起我的住房要交回了,趕緊去後勤處找住房,後勤處說單身教師公寓早分配光了,妳們院不是說妳們的住房自行解決了嗎?我說我都調科研處了,後勤的人搖頭說那沒辦法了,要麽拿補貼自己找房子住去,我心想這點補貼到昆山都租不起,搞毛啊。

左思右想之下給書記打了個電話,書記表示她也無能為力了,但她提醒我說可能壹個月後,10月份,我就要被外派長期培訓了,何必去租什麽房子呢,我們盡量晚點收房子,妳看有親戚朋友那裏再投宿個10來8天的,等培訓結束回來了再看情況唄。

下班後我準時接了華姐去健身,發現華姐有點悶悶不樂,我問她為什麽,她不肯說。

在健身房裏,我又被教練和同伴揍了個七葷八素,教練是拿捏分寸的,但其他學員手上就沒輕重了,除了斌哥舍不得用力下手,其他人真的打得疼。

最後壹場我打壹個比我壯的,我的渾身的不爽都發泄出來,像瘋狗纏鬥壹般地把他打倒打了半天,被教練給拉開了。教練對我的行為非常不滿,說情緒不佳就不要帶到訓練裏來,讓我停止訓練壹周。

雖然戴著護具,但身上打出了不少淤青,教練挺心疼我,結束以後親手幫我冷敷,斌哥也幫忙給我按摩推拿。

看著他倆忙碌,我眼淚都下來了,覺得這個復雜的世界裏,能享受這壹點的真誠和溫情,都是難得的。

回家路上華姐壹言未發,臨下車了她只是淡淡地道了再見就自顧自上樓去了,我有點對她這個態度感到奇怪,但也沒多想,自己回家了。

周五壹早我接回了小薇,其實也就分別了二十天左右,小薇看上去精神狀態不錯,但眉眼中有壹絲淡淡的憂郁。我覺得任何壹個人關在這種地方都不會開心吧。看到我的時候,她只是緊緊地擁抱著我,不停地流淚。

院裏的醫生護士都很和氣,跟我交代了很多出院後的註意事項,什麽煙酒不能沾,後面用藥的註意等等,我都仔細記了下來。

小薇看我是開了X3來接她的,路上問我是誰的車,我想撒謊圓起來太費勁,就說是蘭姐借給我的。小薇警惕地說:“她自己不過開個破Crv,借給妳這樣的車。”

我說:“嗯,反正是吧。”

小薇壹定要問她的住院費怎麽出的,我說是我出的,小薇又問妳哪兒那麽多錢,我猶豫了下沒說。

小薇說妳不要試圖騙我,妳說壹個名字我就會打壹個電話核實,還錢給他。我只好說也是蘭姐。

小薇非常不滿,說:“妳是蘭姐什麽人,她為什麽又出錢又出力地給妳辦這些事。”

我說:“這是等價交換,他們也拜托我幫很多忙。”

小薇說:“妳壹個窮教師,剛畢業大學生,有什麽人家看得上眼的地方,不會是拉妳下水去幹違法的事情去了吧。”

我斬釘截鐵地說沒有,小薇哼了壹聲,自顧自看著窗外不作聲了。

我把小薇帶回家安頓好,然後要帶她回學校銷假,小薇說什麽也不肯,我很奇怪地問為什麽,小薇壹下控制不住,失聲痛哭。我把她擁在懷裏,連聲安慰沒事了,壹切都過去了。

小薇掙脫開我,壹個人低頭在那裏啜泣。我只好默默地陪在旁邊。

小薇哭了壹陣,進去擦了把臉,坐下來平靜地對我說:“在療養院的時候,開頭幾天特別想我,但越往後就越想爸媽,治療最艱難的時候,想到父母就特別難受,但也咬牙扛了過來。每次給爸媽打電話還得假裝沒事人,心裏特別難受。現在出來了,就覺得第壹件事壹定要回家看看爸媽,我幫她請的假還有四五天,她想明天壹早就走,飛回天津,陪父母幾天。”

我覺得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張羅著給她定好了第二天上午的飛機票。

小薇不肯出去吃飯,我在家裏叫了點外賣隨便吃了。看得出她心事重重食不甘味。

飯後小薇收拾好回家的行李,又把留在我這裏的東西打包了壹個行李箱放好,坐在床邊發呆。

小薇這次出來,壹反常態,手機,電視,八卦,娛樂這些她曾經非常著迷的東東好像都失去了興趣。

我擔心地問她的狀態,小薇面無表情地搖搖頭,說:“可能是藥物作用,我總是會覺得自己累,在裏面生活很規律,每晚9點就會上床睡覺,已經快到我睡覺的時候了。”

我擔心地說:“妳這個狀態回去妳爸媽看了妳要起疑心怎麽辦。”小薇沒有回答我。

小薇早早洗了澡,讓我給她吹幹頭發,就自己上床睡了。我實在是不習慣這麽早睡,又不忍心她沒人陪,就躺在床上玩手機。給小薇這麽壹說,我自己都有點想家了。我給媽媽發了微信,打算下周回家住幾天,然後四處走走玩玩。熬到10月,再看學校安排了。媽媽很快回復了我,是應該回家避避暑了,整個夏天上海最熱的時候我都在單位忙了,也該歇歇了。

早上我睜眼的時候,小薇已經起床在洗臉刷牙了,對這個壹向太陽曬到屁股蛋都不肯起的懶蟲妹子,真是很難得。

我看了下時間,還早得很,這時小薇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我醒了,滿臉笑容地鉆到我的被子裏,摟住了我的脖子。

這是我接她回來第壹次看到她的舒心的笑容,我心裏壹下燦爛起來,抱著她的臉親了壹下。小薇化了點淡妝,不過青春嬌嫩的感覺是最好的妝容。我愛憐地吻了她嘴唇壹下,她熱烈地回應我,然後對我說:“妳等壹下。”

小薇背對我脫下睡衣,從衣箱裏取出壹件嶄新的粉紅色的連衣裙穿戴整齊,然後坐在我的床邊拉我的手示意我起來。

我剛坐起來,小薇舉起手機要自拍我們兩個,我趕緊躲在她身後說:“別拍別拍,我還光著呢,多醜啊。”

小薇吃吃地笑了,“那還不趕緊穿衣服。”

不由我分說,小薇給我找了壹件新T-Shirt和壹條中長褲,穿戴整齊,的確有點金童玉女的感覺,我們倆相視而笑,小薇坐在我懷裏,用手機自拍了好幾張。

放下手機,小薇把我撲倒在床,臉色羞紅地說:“哥哥,妳要不要我。”

我皺眉頭說:“妳看這大早上的,又逼得我衣服都穿起。”

小薇揪著我的領口,說:“我不管,我要妳脫我的衣服,親我,摸我,再狠狠地要我。”說話間,她已經用柔軟甜美的紅唇吻上了我的嘴,壹邊伸手到我下身,隔著褲子撫摸我。

我側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到她的裙子裏,發現她連絲襪都穿上了。屁股和下身包裹在內褲和絲襪的雙重屏障中,我說:“妳這整得太復雜了吧。”

小薇臉更紅了,她壹邊親著我的臉,壹邊說:“我今天這身都是為妳穿的,妳可以為所欲為。”

我開玩笑說:“那我要撕破妳的絲襪了。”

小薇說:“妳撕啊,只要妳願意做的,我都配合妳。”

我愛撫著她絲襪包裹下的肉臀和修長的大腿,觸手柔軟滑膩,心裏感慨年輕真好,每壹寸肌膚都是嬌嫩欲滴的。

我把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部,把肩帶拉下來,這件連衣裙自帶乳罩和乳托,衣服壹拉下來,兩個乳房就自動跳了出來,白嫩渾圓,上面兩顆小櫻桃驕傲地挺立著。

我吃上了她的乳頭,壹只手企圖伸進她的內褲,但絲襪有點緊了,小薇吃吃笑著,自己把絲襪和內褲往下脫到膝蓋處,露出了自己雪白飽滿的下身。

我伸手到她的兩腿之間,在毛茸茸的陰毛下方,是久違了的少女的外陰。我對小薇陰蒂和陰唇的愛撫和按摩讓她情不自禁地來回搓動著大腿。

我能感覺到她陰部傳來的熱氣和在慢慢盛開舒張的兩片小陰唇,但讓我略感意外的是,往常很容易就濕成壹片的小薇,今天下身還是幹澀的。

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小薇,小薇有點惆悵地說:“現在吃的藥,據說是有點這個副作用的。”

我愛憐地抱緊了她青春的胴體,仍然持之以恒地愛撫她的下身,小薇閉上眼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陰道裏開始慢慢有液體滲出,潤濕了陰道口,但比以前那種水淋淋像被水打過壹般的感覺,還是差了不少意思。

小薇跪在我的兩腿間,拉下了我的褲子,我的壹柱擎天的肉棒壹下被釋放出來,高高地指著天花板,小薇毫不猶豫地用櫻桃小口含住了我的陰莖。

在壹陣瘋狂的吮吸和套弄下,我的陰莖被小薇的口水徹底打濕了,被美女口交,肉棒受到的刺激無法描述,挺得更硬了。小薇用舌頭又細細地舔了壹番,然後撩起裙子騎了上來。小薇低著頭,看著自己用手扶著我的肉棒,然後用自己的毛茸茸的小逼向下坐下去,因為她自己的陰道不夠濕潤的緣故,進去得有點緩慢。小薇皺著眉頭咬著牙,用力分開雙腿試圖張大壹點下身,用力壹點壹點地把我的整支陰莖,吞進了她的小逼裏。

小薇俯下身,用手端著自己的壹個乳房,塞進了我的嘴裏。我壹邊吮吸著她的乳肉,壹邊用手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肉臀和大腿,感受那少女特有的彈性和柔嫩。小薇的肉洞裏火熱而緊致,只是潤滑略不夠。我吐出她的乳房,擔心地問她,“我現在動妳會痛嗎?”

小薇點點頭,咬著嘴唇說:“不過我忍得住。”

我開始用兩手端著她的肉臀,輕輕地托起放下,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小逼裏慢慢地活動起來。小薇親著我的嘴唇,吐氣如蘭地說:“妳就挺著別動,我來動。”

臉上帶著壹絲痛苦,小薇開始上下地移動自己的下身來套弄我的雞巴,在開頭的痛感過後,陰道裏濕潤更多壹點,她開始加大幅度,用力地坐下提起,口裏開始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其實這樣略偏壹點濕潤不要水漫金山那種的滑膩,給我的雞巴很大的刺激,我配合著小薇的動作,用力挺起頂著她的陰道深處。

小薇開始忘情地呻吟著,小屁股開始快速地上下擺動,我能感覺她花心深處的熾熱和滑膩,在壹陣瘋狂的擺動中,小薇喘息著來了壹次高潮,從花心深處湧出的淫水沿著我的雞巴流淌下來,打濕了我的陰毛。

我讓小薇趴著,自己從她的身後把陰莖如快刀切豆腐似的捅進她的身體,兩手端著她的臀胯,壹陣快速地沖擊,小薇的叫床聲越來越響,終於在攀上了第二次高峰後,無力地趴在床上。我把她翻過來,面對面地再次插入,開始緩慢地抽插。

小薇舒服得身體都要炸裂了,她緊緊摟著我的背,壹邊俏皮地說:“這次不射出來不許走。”然而我在壹陣沖刺後,小薇已經叫床叫得聲嘶力竭了,仍然沒有射意,只好停下休息,壹邊愛憐地親吻這小薇。

小薇用手捧著我的臉,癡癡地親著我說:“好希望壹直這樣下去啊。”說完小薇又紅著臉對著我的耳邊輕輕地說:“妹妹還有個地方,哥哥要不要進去。”

我楞了壹下,意識到她說的是後面,搖搖頭說:“不要了,壹個是不衛生,壹個是妳肯定會受傷。”

小薇臉紅紅的,說:“我的小逼和嘴都是哥哥妳給開的苞,後面我也想給妳。”

我說:“不要了,那個妳又沒有快感。”

小薇搖搖頭說:“妳不懂的,心理上的滿足感比什麽都重要,再說了,我早上已經洗洗幹凈過了。”

我見她說得堅決,就從她的小逼裏拔出雞巴,頂住了她的小屁眼。

小薇紅著臉,咬著牙說:“哥哥,妳用力吧,我不怕。”

我挺了挺下身,把龜頭往她的屁眼裏塞去,可是實在是太窄小了,根本進不去。但屁眼周圍的神經非常敏感,我每次頂的時候小薇都舒服得直呻吟,嘴裏像無意識般地說:“哥哥,妳把我都要了吧,我能忍得住。”

我咬咬牙,把龜頭塞進去了1/3,小薇喘息著,用手緊緊地捏著我的胳膊,我實在不忍心,就拔出來了。

小薇知道我心疼她,不再堅持了,她爬到我的下身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雞巴,快速地吞吐起來。經過這壹番刺激,我的臨界點也到了,在她用力的吸吮套弄和舔弄下,我低吼著把精液都射進了她的嘴巴,我能感覺到壹股壹股的精液打在她的口腔喉嚨裏,小薇被嗆得治咳嗽,沒有來得及吞下去的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小薇爬上來壹定要我吻她,我只好親了她兩下,她喘了口氣,把剛才沒咽下去的都舔了壹下,吃了下去。

兩人擁抱休息了壹會兒後,小薇又回復了心事重重的狀態。她默默起身穿衣服,收拾東西,壹言不發。

我把小薇送到機場,在安檢前目送她默默地進去,離別的時候只是輕輕地擁抱了壹下,我從小薇的眼神裏讀出了異樣,卻無法確定。小薇越走越遠,壹直到看不見的時候,我開始往回返。小薇給我發了壹條微信:

“哥哥,我想了再三,沒有辦法當面對妳說。之前治病的時候我想了很久很久,我迷失了自己,也拖累了妳太多。經歷了這次事情,我想還是安安靜靜做好自己,不要給別人惹麻煩才好。學校不許師生戀,我知道妳也艱難,今天離別,就當我們是分手吧。兩年後我畢業了,如果妳還活著,我壹定把妳追求回來。愛妳的小薇。”

雖然隱約感受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但此刻我的心情卻依然非常傷感,和小薇在壹起短短幾個月,卻好像經歷了很多,在性與愛交織纏雜的世界裏,真正迷失的是我自己吧。

我回到住處,不由得悲從中來,我紅著眼爬起來,打包了全部行李,所有帶不走的統統扔掉。我並不想領書記的情,不需要她替我去做人情讓我賴在這裏多住幾天。我把幾個箱子裝進車上,寄存在學校的教師公寓裏的寄存處。我回到辦公室,把公寓鑰匙裝在信封裏放進第壹個抽屜。

給書記打了個電話,說:“房子我已經清退了,鑰匙在我辦公桌抽屜裏,但我要請兩周事假。”

書記驚訝地說:“妳不是調科研處了嗎?”我如實相告說科研處要10月份才集結我們培訓,集結前考勤和辦公仍歸原院系代管,書記沈默了下,問我:“是不是個人有情緒還是怎麽啦。”

我說:“不是,就是想家了,整個暑假我都提前忙了院裏的籌備了,現在可不可以算給我換休壹段時間回家休養。”

書記痛快地答應了,另外告訴了我壹下說:“戶口批文已經到人事處了,我會跟進辦好。”

我再三感謝了書記的幫助,掛電話後,上網買了壹張回家的機票。我給蘭姐打電話,說:“要出差幾天,車還給她。”

華姐很驚訝說:“出兩天差還什麽車,不是看小薇出院想反悔了吧。”

我說:“那倒不是,我肯定給妳們交代的。華姐說那好妳等著,我讓人來開。”

20分鐘後,壹個挺精幹的約30歲上下的哥們找到了我,執意要開車送我去機場。我推脫不過,只好上車,他熟練地開出學校上了高速,他打開天窗,然後點了壹根煙,說:“妳可能還不認識我,我自我介紹壹下,我叫李又涵,是敏華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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