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最酷學生

　　王天齊和麗莎壹起開車來到了維州最好的壹所私立中學，他兒子在這裏寄宿讀高中。王天齊是個不喜歡攀比的人，他認為上壹般的中學就好，不必非得往那些富人子弟的圈子裏面鉆。可是他前妻是和他恰好相反的人，什麽都想和同事鄰居朋友們比個高低，為此他們之間爭吵過很多次。現在兒子的監護權在前妻那裏，所以兒子上什麽學校不由他說了算。
　　他兒子叫王凱文，剛滿十八歲。除了個頭比王天齊要高之外，其他方面和他很像，都是沈默寡言的人。他學習很好。不過這間私立學校裏除了那些極為富有的家庭送來的孩子外，其他的都是學習特別好的孩子，相貌平平的凱文壹點兒也不引人註意。凱文和父親的關系還好，平時常在電話裏說起他的生活和學習，說得最多的就是學校裏的事兒了。他壹點兒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已經當了大老板，而且是身價數千萬美元的富翁了。
　　王天齊從和兒子的談話中，發現了他的壹些苦惱。雖然他自己沒有明說，但是他肯定在學校裏不受漂亮的女孩子們的青睞。現在的女孩子，特別是十六七歲的半成年人，都特別現實，或者說是勢利。她們喜歡追求的壹般都是富裕家庭的男孩子。兒子正在青春發育期，難免為自己不能贏得女孩們的好感而苦惱。王天齊也想不到好辦法。他可以給兒子壹大筆錢，但是又擔心會影響他做壹個正常的人，同時幹擾了他的生活和學習。
　　想來想去他竟想到了壹個怪招：帶著麗莎警官壹起來去看兒子。他想麗莎警官英姿颯爽，美艷風騷，肯定能引起大部分學生們的註意。自己和她這樣的美女手挽手壹起去看望兒子，可能會提升兒子在同學們心目中的地位吧。
　　麗莎早就想見見王天齊的兒子了。不過她覺得王天齊的想法有點兒好笑，雖然她很得意王天齊想利用她的美色來給他兒子長臉。她對王天齊說：“如果我是妳，我就直接給兒子壹筆錢花。現在的孩子們成熟的早，他們對人生和對外部世界的觀念早已形成，妳的錢不會讓他變壞的。再說妳有這麽多錢，遲早要分壹部分給兒子，還不如現在就讓他熟悉壹下有錢人的生活呢。”
　　王天齊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他壹邊親吻麗莎，壹邊將手從麗莎警服的領口裏伸進去，揉捏著她的乳頭。他說：“好，就照妳說的辦。不過妳也要給我幫忙，最少要引得我兒子的那些同學們都羨慕嫉妒他。”麗莎嫵媚地笑了笑，說：“沒問題，看我的。”
　　他和麗莎進了那所學校，在門口簽到時就引起了大家的註意。麗莎壹身筆挺的高級警官的制服，卻緊緊地貼在這個普通男人的身上，臉上充滿了幸福和羞澀。這個樣子想不引起註意都難啊！
　　今天的最後壹節課還沒有完，兒子還在教室裏上課。王天齊和麗莎就站在教學樓外面的草地上等他。陸續有老師和學生經過，都對這壹對男女投來關註的目光。
　　俗話說紅花需要綠葉來扶持，其實紅花也能給綠葉增色不少。王天齊和麗莎站在這裏，過往的男人和男孩們自然都將目光集中在麗莎身上，那些女教師和女學生們卻免不了將目光繞過麗莎，打量壹下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王天齊覺得有點兒受不了了，她們的目光好像要將他剝得壹絲不掛了。
　　王凱文終於出來了，他知道爸爸今天會來接他出去吃晚飯。他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後就隨著人流下樓來，爸爸壹般會等在教學樓外面的空地上。
　　可是今天的氣氛有點兒不壹樣，人流中大家的頭都轉向壹個方向在看。他看見了爸爸，還有他身邊那個美女警官。等等！那個美女警官正和爸爸手牽著手站在壹起，這是怎麽回事兒！？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兒不夠用了。爸爸從來沒有帶過任何女人來見他，更別說這麽個大美女了。從她制服上的警銜看她還是個高級警督！
　　王天齊看見兒子了，他和麗莎壹起向凱文走來。“這就是我兒子王凱文。這是麗莎湯普森警官。”他為他們兩個做了介紹。
　　接下來輪到王天齊吃驚了，只見麗莎走上前去，張開兩臂將他兒子摟在懷裏，接著在他臉上壹左壹右印下了兩個熱吻。她對他說：“親愛的凱文，妳爸爸常跟我提起妳，今天總算是見到妳了。”
　　王凱文被抱在這個大美女懷裏，聞著她身上的芳香，有點兒不知所措。他的臉騰地紅了。特別好笑的是，他的臉上壹邊壹個紅色的唇印，那是麗莎剛剛留下來的。王天齊掏出紙巾遞給他，示意他擦去臉上的口紅印。周圍的師生門見了，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當然，這笑聲後面也隱藏著不少羨慕和嫉妒。
　　麗莎接著對王天齊說：“親愛的王，我們該去吃晚飯了。我的肚子早餓了。”她壹邊壹個挽起他們父子兩人的胳膊向校門外的停車場走去。王天齊心裏對她剛才的表演稱贊不已，估計兒子從現在開始就是這所學校裏的名人了。
　　三人壹起愉快地吃了壹頓晚飯。王凱文得知麗莎是警察局長後，問了她跟她的工作有關的許多問題，麗莎都高興地壹壹給與詳細解答。原來他對爸爸的女人緣是不看好的，覺得他可能還不如自己呢。今天見了麗莎這麽美艷風騷的女警官竟然和爸爸在壹起，他很為爸爸驕傲，他自己心裏的自卑感也減輕了許多。
　　王天齊看了兒子的變化心中暗喜，以前兒子和女人說話時都不太自然，見了漂亮的女人壹般都是低著頭。不過現在兒子和麗莎聊得很帶勁兒，他自己插不上話成了局外人，這又讓他有點兒郁悶。
　　晚飯後從餐館裏出來，旁邊正好有壹個汽車銷售點。王天齊想起了麗莎的建議，就問兒子願不願意去看壹看新出廠的汽車。凱文不知爸爸為何突然想起要去看新車，正在猶豫不決，麗莎壹把拉起他的手，說：“壹起去看看吧，寶貝？”
　　王凱文雖然只有十八歲，但是他也懂得美女的要求是不好拒絕的，麗莎不單是美女還是個警察局長呢。於是三人壹起進了那個汽車銷售點。
　　這裏已經快關門了，裏面的經理和壹個女銷售員見來了新主顧，急忙熱情地上來招呼他們。王天齊說想看看有沒有適合高中生開的車。經理和銷售員兩個人對望了壹眼，都意識到碰上大主顧了。在美國除非是很富裕的家庭，壹般人家的父母是不會給還在上高中的孩子買新車的。大多數州拿駕照的最低年齡是十六歲（有的州年齡限制更低），凱文也是壹年前就考了駕照，但是還沒有自己的車。
　　這個經理和銷售員使出渾身解數，向王天齊推薦壹款最新式的福特野馬車（Ford Mustang）。這是壹種跑車，價錢從兩萬多到六萬不等。王天齊在向那個銷售員了解這種車的各種性能，麗莎則幫著他挑選配置和顏色，不壹會就選定了壹輛白色的野馬，加上各種最高級的配置，總共要五萬多美元。然後他讓凱文自己開著車上公路試車，麗莎警官坐在他的身旁保駕。
　　王凱文以為只是試壹下，沒想到爸爸會當場將這輛車買下來，直到試車後看見爸爸拿出了銀行卡來付款。他想阻止爸爸，說自己現在還不需要新車，但是已經晚了。為了節省時間，剛才兒子試車時王天齊已經將各種表格文件都填寫好了，兒子試車後沒發現問題他馬上就簽字付款。那個經理和銷售員都笑得合不攏嘴了。王天齊接著還給新車辦理了牌照，買了保險。在美國壹般的汽車銷售點都提供這些配套的服務。
　　王凱文當然不是不喜歡這輛車，相反他非常喜歡它。只是父母從小就沒有給他買過什麽貴重的東西，他有點兒適應不了。在凱文的印象中爸爸的工資好像不是太高。他甚至想問問爸爸是不是去搶銀行了。可是看了看旁邊的麗莎警官，他覺得沒必要問了。麗莎好像看出了他心裏的想法，對他說：“放心吧，妳爸爸現在開了自己的公司，很賺錢。”
　　凱文開著這輛新車回了學校，美女警官麗莎坐在他身邊，爸爸開著他自己的甲殼蟲跟在後面。他心裏太高興了，這下子他可能壹躍而成為同學中最受歡迎的人了。他曾經眼見壹個同學開車帶著幾個漂亮的拉拉隊員耀武揚威地進出校園，他那輛車比自己的差遠了。
　　告別時王天齊掏出壹個信封交給兒子，說裏面有壹張銀行卡和密碼，平時花錢可以用它付賬。他忍不住對兒子說教了幾句，什麽“要學會對自己和家人負責”啦，“交朋友要謹慎”啦，等等。凱文壹點兒都沒有表示出不耐煩，這壹次爸爸的話讓他覺得特別親切。最後是麗莎過來和他擁抱，他又壹次嘗到了她的香吻。
　　回家的路上王天齊在想，人們常說“金錢買不到幸福”，這話可能太偏頗。金錢使用得當的話未嘗不能買到幸福，今天就是壹個很好的例子。當然，他不否認金錢也有可能帶來貪婪和罪惡。
　　快到家時王天齊將車子停在了壹個商場門前，他挽著麗莎的手走了進去。為了獎勵麗莎的傑出表現，他讓她自己去挑壹件好看的首飾。麗莎高興地挑了壹枚鑲鉆石的胸針，花了他五千多美元。
　　晚上麗莎留在他的公寓裏過夜，他們激情過後，麗莎盯著王天齊的眼睛，嚴肅地說：“親愛的王，妳是個好人。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離開妳的。”王天齊心想：糟了，她這是愛上我了嗎？他身邊除了麗莎外還有好幾個女人，他不願對麗莎撒謊騙她高興，只是將她壓在身下又肏了壹次。好在麗莎不是清純的小姑娘，王天齊心裏想什麽她大體能猜到。比起山盟海誓的愛情，王天齊更想要的是簡單的男歡女愛。
　　王凱文回到自己宿舍後，發現自己的手機早就沒電了，剛插上電源就有三個電話留言的提示。留言的是自己學校的三個女同學，她們要麽是邀請他壹起去參加聚會，要麽是邀請他去看電影。
　　這三個女孩壹個叫蘇珊，壹個叫露西，最漂亮的那個叫凱瑟琳。上個星期凱文上英語課時和凱瑟琳碰巧坐在壹起，他鼓起勇氣約她周末壹起看電影，當時她找借口推辭了。現在她們不約而同地來邀請他，凱文心裏不由得苦笑。他猜想要是明天她們見了他新買的福特野馬車，恐怕會為了爭奪他而互相打起來。
　　他猜得也不是太離譜。第二天這三個女孩子雖然沒有打起來，但是彼此間的敵意卻是連瞎子都能看出來的。不過她們對王凱文的態度可不是壹般的好。
　　蘇珊是天生的紅頭發，她的優點是性格溫柔，甜美可人，當然這也要看是對誰。露西是學校拉拉隊的成員，她有著棕色的皮膚，身材健美勻稱。凱瑟琳的皮膚很白，壹副性感誘人的臉，成熟的身體看起來壹點兒也不像個高中生。
　　王凱文拿不定主意該從三個女孩中選哪壹個，就去找他的好朋友戴安娜商量。戴安娜的父母也是中國人，她家和凱文家曾經是鄰居，她和他從小就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戴安娜對他說出了自己的建議：“妳為什麽現在就要選定壹個？妳可以跟她們三個人同時交往，先看看妳最喜歡的是誰，然後再做選擇。妳只要將和三人約會的時間錯開就行了。”
　　凱文壹想：對啊，這真是個好辦法。他對戴安娜說：“謝謝妳的好主意，這次算我欠妳的。對了，妳不是喜歡我那個會唱歌會報時的小狗玩具嗎？我明天就拿來送給妳。”戴安娜笑了笑。
　　周六他白天和露西壹起去公園裏溜旱冰，接著又去遊泳。露西不愧是運動愛好者，她手把手地教會了凱文許多技巧。不過看得出來她不是很隨便的女孩。凱文也像紳士壹般守規矩，不對她動手動腳的，雖然在運動中有時兩人的某些肢體接觸是免不了的。分別時他們沒好意思接吻，只是抱著挨了壹下臉。
　　晚上王凱文先和蘇珊去參加臨近城市的壹個中學生的舞會，兩人跳了貼面舞。蘇珊的熱情奔放讓他心動不已。舞會後他們去看了壹場電影，在影院裏他終於向蘇珊獻出了自己的初吻（蘇珊經驗豐富，這肯定不是她的初吻了）。回到宿舍時已經是臨晨四點多了。
　　周日他睡到下午兩點多才起來，剛洗漱完畢，凱瑟琳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來找他了。凱文已經在前兩個女孩那裏學會了不少東西，包括接吻。他們先去打了保齡球，又去逛了壹會兒商場。晚上他請凱瑟琳吃了飯，飯後又去看電影。電影的內容他壹點兒都不記得了，他壹直在埋著頭愛撫著凱瑟琳的身體。總之凱瑟琳身上那些他平常所向往的地方都被他用手和嘴熟悉了幾遍。
　　就這樣王凱文從壹個平時無人問津的普通男生變成了學校裏最受女孩子們歡迎的白馬王子（他的福特野馬車正好是白色的）。其實他的桃花運剛剛開始，他現在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和學校裏的女教師發生曖昧關系。此是後話，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