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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兇

關關公子

歷史軍事

“今天,爺給妳們講講肅王世子許不令,欺男霸女、逼良為妻的事兒……”
大玥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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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寶寶急了

世子很兇 by 關關公子

2021-5-7 20:59

  從丹江順流而下,壹場秋雨在半途落了下來,霧鎖寒江,兩岸蒼茫,原本能用來解悶的景色也看不著了,壹船姑娘都躲在屋裏拉家常。
  鐘離玖玖明顯是個長袖善舞的狠角色,舌綻蓮花嘴上功夫極好,真懂助容養顏的法子,言詞又不失大家閨秀的風範,只用了半天的功夫,就把陸姨哄得頗為意動,開始姐妹相稱了。
  寧玉合肯定不喜歡鐘離玖玖,但鐘離玖玖表現安分,寧玉合性格使然不可能背地裏揭人短,只能陪在陸夫人身邊盯著。蕭湘兒在船上悶的發慌,又不好找許不令膩歪,自然而然是和她們湊在了壹起。
  四個風韻佳人閑話家常,許不令湊進去難免掃興,便和湘兒說了壹聲,讓她動手刻壹副麻將,以後路上無聊的時候可以湊壹桌子解悶,脫‘姨’麻將什麽的……
  祝滿枝年紀差了幾歲,跑過去和小丫頭片子似得,根本就插不上話,便和許不令、夜鶯湊在壹起,三個人下下棋講故事。
  說起正經的,滿枝自然比不上博覽群書的夜鶯,但說起亂七八糟的江湖事兒,那叫壹個談笑風生,把幾個月以來和寧玉合行走江湖的見聞說的是險象環生,智勇雙全、嫉惡如仇又貌美如花女俠形象躍然紙上,若不是夜鶯見識過滿枝的劍法,還就真信了。
  就這樣走了壹天,到了晚上,滿枝可能是怕許不令壹時興起,還是和寧玉合睡在壹起。其他人都是各自壹間房,船上房間很多,專門為姑娘們準備的,還有專門給蕭大小姐留的‘婚房’,在樓船頂層。
  許不令洗漱完畢後,回到了船尾的房間,推門進去,便瞧見蕭湘兒躺在軟塌上,穿著火紅的貼身小衣,燭火幽幽,哪怕是平躺著衣襟處依舊峰巒險峻,很大兩團兒,看的正在敷面膜的巧娥頗為眼紅。
  鐘離玖玖調配的面膜,有點像是海藻泥,加了很多中草藥,味道挺香,只是抹在如花似玉的臉蛋上,看起來實在有點不怎麽樣。
  巧娥半跪在地攤上,正在認真塗抹,發現許不令進來,頓時著急了,用身子把蕭湘兒擋住:
  “小王爺,妳待會進來,現在小姐不好看……”
  蕭湘兒拿著小銅鏡本就有點嫌棄,見許不令進來了,自然怕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用手擋住臉:
  “妳出去,門都不敲,紅鸞怎麽教妳的?”
  “我回媳婦房間,敲什麽門?”
  許不令勾了勾嘴角,把房門關上走到了跟前,擡手在巧娥腰上拍了下。巧娥臉色微紅,也不敢說什麽,把小碗放下,便低著頭跑出去了。
  蕭湘兒依舊用袖子擋住臉,瞧見貼身丫鬟如此不爭氣,都不知道攔人,杏眸中顯出幾分惱火:
  “許不令,妳越來越放肆了,我可不是妳妻妾……”
  許不令在軟塌旁邊坐下,拿起小碗,繼續幫忙敷面膜:“好啦寶寶,再鬧就地正法了。”
  “妳——”
  蕭湘兒抱著衣衫不多的胸口,瞄了許不令幾眼,終究還是服軟了,規規矩矩躺著讓他在臉上抹來抹去。
  樓船在江面微微起伏,夜雨灑在緊閉的窗戶上,讓房間倍顯安靜。
  昏黃的燭火照應著許不令的側臉,壹雙桃花眼帶著三分笑意,居高臨下的姿勢又有點眼熟。
  蕭湘兒望了片刻,似乎是聯想到了什麽,咬著下唇,不自覺的便弓起了雪白腳丫,在軟塌上蹭了蹭。
  許不令瞄了壹眼,嘴角含笑:
  “寶寶別急。”
  “誰急了?”
  蕭湘兒臉上塗著面膜,看不出臉紅,端端正正的重新躺好,略微尋思,岔開話題:
  “許不令,妳到底準備怎麽安排紅鸞?”
  “她是我姨……”
  “什麽姨,這鬼話妳自己信嗎?”蕭湘兒瞇著眼斜了許不令壹下:“妳又不是沒做過虧心事,上次在避暑山莊,妳恐怕早就吃幹抹凈了……”
  “沒有,我就抱了壹下,當時寶寶拉著不讓我走,還讓我親陸姨……”
  “妳怪我咯?”
  蕭湘兒淡淡哼了聲,把臉上的手拍開:“她成天姨來姨去的,妳也成天姨來姨去的,偏偏還都裝作問心無愧的模樣,有意思?”
  許不令無奈搖頭:“我沒裝作問心無愧,已經和妳坦白了。”
  “那是我套出來的,若是不套話,妳會承認?”
  蕭湘兒有些惱火,抱著胳膊輕聲道:“我和紅鸞朝夕相處這麽久,她晚上睡著了,有時候就會說夢話,我偷偷碰她,她就念叨‘令兒,別’什麽的,肯定知道妳對她做過什麽……她喜不喜歡妳,我能看不出來?不敢說罷了……”
  許不令呵呵笑著:“陸姨性子保守,這事兒以後再說……”
  “不行。”蕭湘兒坐起身來,擺出太後的威嚴做派,認真道:“妳和她說清楚,不然她和醋壇子似得,整天陰陽怪氣看我笑話,我難不成就放蕩?我也是書香門出來的,臉皮比她厚不了多少,憑什麽老讓我被她笑話?”
  許不令攤開手:“寶寶別鬧,這事兒不是壹句話就能解決的……”
  蕭湘兒瞪著眸子:“她不敢說也就罷了,妳壹個大男人,就不會和對我壹樣主動點?我都敢碰妳還怕壹個姨?現在妳裝作不知道,整天往船上帶女人,她又不好說妳,就整天酸我……”
  許不令嘆了口氣:“我知道陸姨的性子,小事兒喜歡酸酸,大事兒清楚的很。我又不是沒主動過,稍微舉止過火,陸姨就能躲好幾天……”
  “她就是榆木腦袋,不動真格想不開,妳直接點她自然就想通了。妳不信現在就過去,把紅鸞扒幹凈那啥了,她連聲兒都不敢出,事後最多哭兩天,我再壹勸,就順水推舟了……”
  許不令眉頭壹皺:“夫妻是壹輩子的事情,哪有這麽來的,以陸姨的性子,非得委屈半輩子……”
  “妳知道心疼她要水到渠成,怎麽不想著我?妳當時對我那叫壹個直接,連哄帶騙就給那啥了……”
  “沒騙妳,那不是解毒嘛……”
  蕭湘兒咬了咬牙,瞪了許不令幾眼後,無可奈何,又倒頭躺下了,冷哼道:
  “妳們就繼續裝,反正妳心裏只有紅鸞,不把我這救命恩人放在眼裏,想怎麽來就怎麽來。我反正受不了她了,妳要是下不了手,我來給妳想辦法……”
  許不令無言以對,言語上哄不好,便往後坐了些,握住了光潔的腳丫,順著腿親了上去。
  蕭湘兒正在生悶氣,察覺不妙眼中頓時露出羞惱驚懼,手肘撐起上半身,想要把腳抽回來:
  “哎呀~我不說了,妳住口……”
  “乖……”
  “嗚——妳……好哥哥,好郎君……妾身……呀~慢點……”
  聲音漸軟,風雨愈急,樓船在煙雨蒙蒙的江面上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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