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6.9—6.10打臉音樂天王
快穿之打臉狂魔 by 風流書呆
2024-5-22 21:11
在演唱會結束的第二天,林思卿和葛夢舒就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對此事做出表態。但這件事牽扯到死去的音樂教父,背後又有孫希牧的授意,記者們對待兩人十分粗暴,壹個又壹個尖銳的問題問的兩人啞口無言。
林思卿數次站起來鞠躬致歉,壹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他能辯解什麽?他提交給法院又公布在微博上的所謂的原稿已經徹徹底底證明了他是壹個騙子,忘恩負義的小人。
“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請大家原諒我,再給我壹次機會。”他哽咽著說出這句話。曾經最註重形象的天王級歌手,此刻涕淚橫流,哭得像個孩子。
“不原諒!永遠不會原諒!”隱在人群中的歐子楠的歌迷高聲喊道。還有人沖了上去,將準備好的壹包狗-屎砸在他身上。
保安連忙把人帶出去,留下滿身狼狽的林思卿暴露在鏡頭下。他知道自己的名譽就像身上這件西裝,臭不可聞,不管清洗多少次,日後再想穿它時,腦子裏只有它汙跡斑斑的模樣。
他痛悔不堪,幾乎當場就要崩潰,但還是忍住了。他要把葛夢舒摘出去。葛夢舒至始至終都不知道實情,她是無辜的,他不能毀了她的前途。
經紀人想拉他離場,他卻不肯走,花了幾分鐘時間為葛夢舒澄清。隨後,葛夢舒也馬上召開了記者會,表示自己對此毫不知情,但依然要慎重的向歐子楠和歐壹柏表達歉意。
顯然歌迷們並不買賬,她壹度暴漲的粉絲數又壹路暴跌回去,只剩下區區幾千人,連初出道的新人都比不上。
眼看葛夢舒的前途就要毀於壹旦,雲誌遠急了,這才找上孫希牧。
兩人相攜走進辦公室,在沙發上落座。葛夢舒雖然化了濃妝,卻依然掩不住臉上的憔悴,她向孫希牧問好,然後飛快瞥了壹眼斜倚在沙發靠背上的歐子楠。
青年正在喝茶,瓷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微弱的熒光,低垂的眉眼透出壹股沈靜而又憂郁的氣質,美得像壹幅畫。難以想象在現實中如此內向靦腆的人,在舞臺上卻具有那樣巨大的煽動性。他能讓數萬人齊齊為他吶喊,嘶吼,痛哭,繼而忘乎所以。
他把所有不利於他的流言擊的粉碎,那些說他不會寫歌的人,在聽過他的演唱會後完全無話可說。正如他在微博上解釋的那樣,他不是不能創作,只是太過崇拜父親以至於禁錮了自己,認為自己永遠無法超越。父親的逝去為他打開了心靈枷鎖,讓他勇敢的向天空飛去。
雲誌遠看見歐子楠的時候感覺也很糾結。曾以為不堪造就的青年搖身壹變成了全球最炙手可熱的音樂人。他的歌占據了大大小小所有音樂榜的榜首,每壹塊陸地都有他狂熱的粉絲。他被封為搖滾教主,音樂帝王,他將創造比他父親歐壹柏更為光輝燦爛的偉績。
而這樣壹個鬼才式的人物卻被時代唱片毫不猶豫的拋棄了,甚至發出了□□,讓他轉投競爭對手的懷抱。因為這個,雲誌遠不但被父親指著鼻子痛罵,還屢次被董事會成員拿來當做攻訐的武器,要求他退位。
當初歐子楠曾數度找到總裁辦公室,想坐下來好好解釋,都被雲誌遠趕走了。現在想來,若是能心平氣和的聽壹聽,也許時代唱片不會陷入這個困境。
揉了揉痛悔不已的心臟,雲誌遠向孫希牧打了個招呼。
“坐吧。”孫希牧隨意的擺手,然後掏出壹支雪茄遞給戀人。
周允晟接過,利落的剪切並點燃,見壹縷煙霧飄到鼻端,連忙偏頭躲避。
孫希牧見狀將雪茄放在煙灰缸上,沈聲道,“妳不喜歡聞煙味,不如我把煙戒了吧。”
“不用。”這是妳自帶的屬性,沒法戒掉。周允晟好笑的搖頭。他也曾幫愛人戒過煙,不是壹個月兩個月,而是接連三四個輪回,卻沒有壹次成功。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了。
胳膊攀住愛人的脖頸,將他的腦袋往下壓,周允晟湊在他耳邊低聲道,“不要戒,我喜歡妳吻我時嘴裏的煙草味。”
孫希牧面無表情,下-身卻以最快的速度腫-脹堅-硬。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捧著愛人的臉頰虔誠的親吻他的額頭,然後交疊起修長的雙腿,遮擋住尷尬的那處,這才看向雲誌遠問道,“雲總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麽?”
傳聞中的孫希牧冷酷的近乎無情,與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幸福感的男人完全不像同壹個人。雲誌遠呆楞了片刻才說道,“孫總,我希望歐先生能配合我們幫夢舒解釋壹下。她對抄襲事件真的毫不知情,也是受了林思卿的牽連。她前途正好,就這樣毀掉未免太可惜了。”
他也知道沒有足夠的利益不足以打動孫希牧,於是快速補充道,“聽說孫總想要河濱西區的那塊地。那是雲家的祖產,我可以做主以最低價格轉讓給孫總,只要歐先生在微博上表示願意原諒夢舒,給夢舒壹個重新開始的機會。”為了戀人的前途,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葛夢舒顯然很感動,眼眶紅彤彤的,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孫希牧轉頭朝愛侶看去。那塊地他的確很想要,但如果因此而違背了愛侶的意願,那麽給他全世界的財富他也不幹。
周允晟垂眸沈思片刻,緩緩搖頭,“不過壹句話的事,看上去很容易,但是抱歉,我不能這樣做。說到底,葛小姐並不是無辜的。那首歌很棒吧?是不是壹看見就拼命的想要得到?而寫歌的那個人偏偏是自己的愛慕者,對自己有求必應,所以葛小姐動心了,壹遍又壹遍的央求他把歌給自己。當時我問過師兄,他本來已經準備為我出ep,卻忽然之間對我避而不見,反倒把歌給了妳,想來必定是被妳纏的沒有辦法了。若不是妳的貪婪和逼迫,之後的所有事都不會發生。妳把自己摘的再幹凈,洗的再清白,都無法掩蓋妳才是罪魁禍首的事實。我不能原諒師兄,自然也不能原諒妳,請妳走吧。”
青年的話扯掉了葛夢舒最後壹層遮羞布。的確,當初林思卿曾壹度對她解釋,說這首歌要給歐子楠演唱,ep都已經在籌劃中了。她知道這首歌壹定能紅,壹定能創造奇跡,於是不折手段的要了過來,包括向林思卿的經紀人施壓,單獨約見林思卿給他壹點希望等等。
然後她如願以償了。
她在媒體面前撇的再幹凈,也不能消磨掉內心的惶恐和心虛。她原本以為天性善良軟弱的歐子楠會答應原諒自己,卻沒料到經過壹系列挫折的打擊,他會變得這樣堅硬冷酷。
她後悔的無以復加,卻發現毫無挽回的余地。不能取得歐子楠的諒解,她在娛樂圈將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