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潛龍

玄幻小說

時近子夜,月影橫斜,溶溶月色下,把夜魔崖照射得更加詭譎神秘。
此崖高直峻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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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宮闈之亂,第九回,酒令姻緣

仙俠魔蹤 by 潛龍

2024-10-28 20:12

  李隆基在宮中探得王同皎被殺的消息,眾人商議間,辛钘便說出紫瓊的意見,勸王琚先行離開長安暫避,王琚亦覺有理,便到春花樓把曉昕接了過來,打算壹起離去。
  豈知過了兩天,王琚夫妻還沒起程,突然聽得武三思父子被誅,眾人無不大喜。當晚,李隆基在沈香亭設席張筵,炰鳳烹龍,慶祝壹番,都說武三思壹死,從此天下太平。
  沈香亭建於隆慶池上,四面環水,只壹條石橋與岸邊相接。這隆慶池並非人工開掘,因地處低凹之地,經年雨水積聚,長年不涸。李隆基在此安身後,因勢利道,引入龍首渠的水,才有今日壹汪池水。
  隆慶池碧波蕩漾,池邊垂柳絲絲,輕輕吻著湖面。微風拂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壹群群野鴨,藏在蘆葦垂柳中嬉戲。
  這時月掛中天,滿天繁星,把個隆慶池照得銀波粼粼。
  沈香亭內,只見李隆基壹妻壹妾相伴在旁,觥籌交錯,與眾人談笑風生,李隆基笑道:“今日奸賊已除,大快人心,趁著興頭,不如行個令兒如何?”
  李舒柔第壹個贊成叫好,眾人並無意見。李隆基吩咐下人把酒令匣拿來。不壹會,便棒了個錦緞包的大匣來,送到李隆基跟前。
  李隆基打開匣子,裏面橫著五個碧玉簽筒,此外便是壹個個小檀木令簽盒,上面雕著篆字酒令名兒。見他隨手拿了壹個“尋夫令”打開盒兒,拿出壹把象牙令簽,點了點人數,見是十壹個人,便把十壹枝令簽放入筒裏。先由他起,挨次每人抽壹枝令簽。
  眾人把令簽縮在袖裏,先悄悄低頭看簽上刻的字,知道自己是什麽,大家都裝模作樣,含著笑不告訴別人。
  辛钘與身旁的紫瓊和彤霞笑道:“行令要玩真的,可不能耍老千喔。”
  這句說話自然是暗示二人不要用仙術。
  紫瓊笑了笑點頭,彤霞卻道:“我就是使詐,諒妳也看不見。”
  李舒柔忽地叫嚷起來:“這不是坑我麽!怎麽叫我做起妻子來!”
  眾人延頸往她牙簽看去,果刻著妻子兩個字。
  李隆基笑道:“妹妹還沒嫁人,正合著妳呢!若壹下子給妳尋到丈夫,二人對飲壹杯就可完令,倘若尋錯了人,便須依照那簽上的字吃罰酒!”
  辛钘向李舒柔做個鬼臉,笑道:“我就是妳老公,來尋我吧。”
  李舒柔啐道:“看妳這個模樣,我才不中妳的計。”
  說完皺起眉心,把手摸著腮兒,向各人的臉上看去,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指向筠兒,說道:“妳就是我的好夫君!”
  筠兒壹笑,取出牙簽來給大家看,見上面刻著表妹二字,下面又刻著壹行小字道:無因得入,罰飲壹杯。
  李舒柔垂頭喪氣,只好拿起酒杯就唇飲幹。心中不服,放下酒杯又向各人臉上尋去。只見她烏溜溜的兩道目光,不住地亂轉,真個是神采奕奕,教人越看越美,見她突然向李隆基的小妾劉千雅指去,說道:“壹定是二嫂子!”
  劉千雅嘻嘻壹笑,說道:“舒柔妳找對人了,這可盡妳吃個爛醉的了!”
  說完把手裏牙簽送到她眼前,李舒柔壹看,只見上面竟寫著嫂子兩個字,下面卻刻著壹行小字道:拉妻子猜拳無算,飲爵無算。
  李隆基的正妻王倚翠笑道:“這個夠妳們姑嫂鬧了!”
  李舒柔見說要猜拳,倒也放下心來,說道:“猜拳吃酒我倒不怕,誰勝誰負可未知呢!”
  當下回頭喚丫鬟斟上十杯酒,壹字地排開,喧拳捋袖的和劉千雅對猜起來。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五啊六啊的嚷,誰知她手氣極壞,十拳裏整整輸了八拳,這八杯酒飲下,壹張粉臉立時升起大片紅暈,接著又要尋丈夫去,這壹遭她不再瞧別人臉色,豁出去閉著眼睛隨手壹指,正指著小雀兒,張眼道:“老公壹定是妳了!”
  小雀兒竟然露出壹張苦臉,眾人看見,都道李舒柔是尋著了,只聽小雀兒道:“才是三輪,便點著我來!”
  把手上的牙簽拿出來壹看,見上面是紅娘二字,下面小字註著請其尋夫。
  李舒柔壹見,喜道:“天可見憐,上天知我不能再飲了,終於給我找到替身來。”
  饒是有人接替,但慣例仍是要吃壹杯才可放行。李舒柔向來量淺,飲完這壹杯,已是頭重腳輕,搖搖晃晃起來。
  小雀兒向各人看了壹圈,指著彤霞道:“是彤霞姐姐!”
  彤霞壹笑,取出牙簽道:“要想見老公,就先要過我這壹關。”
  眾人壹看簽,卻是房門兩個字,下面小字道:勝壹拳,方開門。
  小雀兒便擎著粉也似的拳兒,豁出去了,彤霞笑道:“妳想過我這關,可沒這麽容易!”
  和她第壹猜便勝了,小雀兒吃了壹杯,再猜又輸,到第五猜才勝了開門。
  當真沒得說了,連吃五杯還要繼續尋夫,便指向李隆基道:“妳可憐可憐小雀兒,王爺就當我丈夫吧!”
  眾人都笑了起來。
  李隆基搖頭壹笑,遞上牙簽道:“愛妻我是有的,但怎會亂認,豈能這樣糊塗!”
  見上面刻著叔父二字,妻子罰壹杯。
  小雀兒無奈,只好喝了,又指向紫瓊。
  紫瓊笑道:“對不起,丈夫另有其人。”
  壹看簽文,上面是舅舅二字,下面是拉尋夫人飲酒。紫瓊道:“我還要拉妹子吃三杯酒呢!”
  小雀兒可憐兮兮道:“連紫瓊姐姐都欺負我了,好姐姐,妳就行行好,和妳做壹杯酒便算吧!”
  紫瓊見她這樣說,便點頭壹笑依了她。小雀兒千多萬謝,就口吃了壹杯。接著指向辛钘,說道:“壹定是妳,求求妳,妳就做我的老公吧!”
  眾人又是大笑。
  辛钘哈哈大笑:“好老婆,今晚就與妳洞房。”
  將牙簽在桌面壹放,果然寫著丈夫兩字,下面壹行小字是尋得著,對酌完令。
  小雀兒歡天喜地,啪手道:“尋著了,尋著了!”
  李舒柔從醉酒中半睜眼睛,口齒不清道:“真…真是妳這個冤家,早知當初…便不用繞圈兒,害得人家…”
  接著“咚”壹聲響,見她壹個歪身,腦袋跌在桌上,朦朧恍惚間,耳邊隱隱傳來眾人的笑聲,便人事不知了。
  辛钘笑道:“好老婆,便和妳吃杯合巹酒,咱們交杯共飲後,就得快快上床了。”
  小雀兒聽見,登時滿面通紅,各人笑得前仰後合。
  小雀兒只好和他對飲了壹杯酒。李隆基笑道:“恭喜辛老弟,又收了個如花似的好老婆,看來要樂死妳了。”
  辛钘笑道:“老哥也不賴呀,兩位嬌妻壹左壹右的伴著,我才羨慕呢!”
  這時王琚、曉昕、王倚翠三人都繳出今簽來,便完了令。這壹場熱鬧,自然是李舒柔吃得獨多。
  李隆基又揀出壹個“狀元令”來,因李舒柔大醉,便只有十人行令,壹輪高興後,竟是男人大獲全勝,便是紫瓊和彤霞二人,每人都吃了六七杯酒。李隆基正玩上興頭,還要繼續,眾女壹聽,紛紛搖頭要告辭。最後就只有三個男人玩,幾個輪轉,李隆基和王琚都成了輸家,吃得酩酊大醉,便連站也站不起來,由幾個丫鬟從仆扶到沈香亭後廂休息。
  辛钘雖然獲勝,卻已有半醉,擡頭望向夜空,只見皓月如鏡,明星熒熒,當下深深吸了壹口氣,遂獨自尋路回去。
  沈香亭距離李隆基府第頗遠,辛钘走過橫駕池面的白石大橋,經過繞岸齊齊的楊柳,清風徐來,柳絲拂面,在這盡態極妍的環境下,連酒也醒了幾分。
  辛钘沿著池邊徐步而行,岸邊淺水處都長滿壹簇簇的蘆葦,草叢裏不時傳來“唧唧”蟲叫聲。走著走著,見有幾艘躺板船靠泊在岸邊,這些高篷遊船,敢情是供人休息垂釣之用。
  朦朧之中,辛钘隱約看見壹人坐在船頭上,再走幾步,定睛壹看,見那人背著身子,臉向前面的大湖池,此人身段裊娜,顯然是壹個女子,再看她壹身翠綠衣衫,腰間懸著壹柄黑鞘短劍。
  辛钘見著,嘴角不由露出壹絲微笑。見他使出飛身托跡功夫,猶如鴻毛飄葉般,輕輕的躍到船上。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小雀兒,見她全無感覺辛钘的到來,依然擡著頭兒,望住柳梢上掛著的月兒,怔怔地出神。
  小雀兒自從那日在浴池遇見辛钘後,與他壹番耍戲,壹點芳心已被辛钘吊住。凡是他的壹言壹笑,她都處處留神關情,碰巧剛才在酒令時,竟然妻子丈夫的叫在壹處,且又灌了幾杯酒,當堂讓她的眼波都迷醉了。
  到得與眾女離去,壹顆心兒還想著剛才酒筵的事,便辭了同行的人,說自己有些酒意,打算想吹吹夜風。紫瓊又怎會不知道她的心事,只說了聲叫她自個兒小心,便和眾人去了。
  小雀兒坐在船頭兀自在想:“壹般是女子,舒柔怎地有這膽子,竟可主動和他好,而自己卻畏畏縮縮,便是壹句說話也不敢和他說!”
  回想當日在水池給辛钘抱住,便覺寸心跳蕩,又想自己若不早打定主意,豈不白白糟蹋了時光,只是他早有了紫瓊和筠兒,現在又多了壹個舒柔,他又豈會把我放在心上,壹念及此,不禁長長嘆了壹聲。
  便在她想得入神之際,壹把男子聲忽地在耳邊響起:“老婆!”
  小雀兒猛地壹驚,回頭壹看,壹張俊臉立時躍進眼簾。她這壹看,真不知是驚是喜,拍著胸口嗔道:“嚇死人了,誰是妳老婆,可不要亂叫!”
  辛钘嘻皮笑臉的坐到她身旁,問道:“到底想什麽想得這樣入神?”
  小雀兒見問,連忙搖頭道:“沒有想什麽。”
  只見辛钘側起頭來,牢牢的盯住她,卻又不出聲,把個小雀兒看得心頭直發毛,啐道:“看什麽看!”
  辛钘搖了搖頭,笑道:“我見妳這個眼神,就知妳說謊了,壹定是這樣,決計不會錯。”
  小雀兒瞪著美目望向他:“什麽不會錯,到底妳想說什麽?”
  辛钘道:“看妳眼神,就知妳在想男人,是不是想著妳老公?”
  小雀兒登時臉上發燒,伸手輕輕打他壹下,嬌嗔道:“去妳的,和妳這等東西說話,有甚麽好話?狗口裏吐不出象牙!人家何來有什麽老公?”
  辛钘嘻嘻壹笑:“怎麽沒有,妳剛才不是說:『我求求妳,妳就做我的老公吧!』,況且咱們還吃了合巹酒,交過杯,只差還沒洞房吧了!”
  小雀兒聽得大羞,不依道:“剛才…剛才是行酒令,妳怎能當真!”
  辛钘道:“怎能不當真,這麽多人聽著,豈能作假。”
  小雀兒咬壹咬口唇:“不和妳說了!”
  她知道是拗他不過的,只好閉起嘴巴,來個不理不睬。
  辛钘意在逗弄她,見她不說話,伸伸懶腰,倒頭便仰躺下來,望著滿天繁星,說道:“原來星星是這麽美,壹閃壹閃的。”
  小雀兒聽見,也擡頭望去,也不禁認同:“是啊,好美!”
  二人默然壹會,忽聽得呼嚕聲響,小雀兒望向辛钘,見他竟然睡去,不住發出鼾聲。她不忍去攪醒他,壹任他睡著。
  小雀兒就著月色,大著膽兒打量著辛钘,只見他眉清目秀,嘴角含笑,外表果然和楊峭天毫無二致,同樣英俊迷人。而不同的是,楊峭天出身名門,是個不通世路艱難的公子哥兒,終日只懂覓柳尋花!而辛钘卻輕財好義,壹身俠骨,實是迥殊有別。
  只見小雀兒越看越癡,越看越愛,情不自禁的彎下身軀,低下頭去,拿自己的粉腮兒在辛钘臉上貼壹貼,只覺熱灼灼的,燙人皮膚,禁不住酥胸跳蕩,臉蓋紅暈。
  便在小雀兒心蕩神迷、夢魂顛倒之時,忽覺纖腰突然壹緊,重心不穩,整個人竟趴在辛钘身上,小雀兒還沒來得反應,已被辛钘雙手抱住。
  小雀兒撐身掙紮,卻又怎能掙開,不由又急又羞,臉紅耳赤道:“妳…妳這人好壞,裝神弄鬼,快…快放開我嘛!”
  辛钘笑道:“這就是妳偷吻我的代價。”
  小雀兒還想爭辯,但辛钘卻不給她機會,壹湊頭便將她的櫻唇封住,辛钘知道此刻並非說話的時後。
  小雀兒仍想掙紮,卻敵不過辛钘的熱情,開始慢慢軟化,且外合裏應,任他為所欲為,不移時,小雀兒竟變得和他壹樣熱情,兩根舌頭卷纏刺探,如何也不肯分開。
  辛钘摟住她壹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親得她昏頭轉向,頭腦暈眩。
  恍恍惚惚,小雀兒驟覺腰帶已被扯掉,連忙道:“不…不要。”
  辛钘那肯聽她,邊問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不要什麽?”
  小雀兒低聲道:“不要在這裏,會讓人看見,咱們到船艙去好嗎?”
  辛钘聽見暗暗壹笑,原來不是叫我停,而是叫我繼續幹。便將她扶起,手牽手的鉆入船艙,二人卻沒想到,艙內竟然橫著壹張木榻,裀褥鹹備,艙口懸著朱簾,溶溶夜月,正斜斜的照了進來,便是無燈無火,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辛钘抱定她的嬌軀,在榻上坐下,小雀兒也乘勢倚在他懷裏,四眼相對,月光下越覺盈盈清澈。四片嘴唇,不覺間又吻在壹起。
  欲動情濃間,二人的衣衫壹件件褪去,雙雙倒在木榻上。辛钘與她壹面親吻,壹面輕撫她裸軀,當辛钘握著她胸前壹個乳房時,小雀兒受不住這分甜蜜,輕輕低喚了出來:“兜兒…”
  滿手盡是滑溜滑溜的壹團,辛钘暗叫壹聲好,說道:“小雀兒,倘若妳不介意紫瓊她們,我想妳和我在壹起。”
  小雀兒嗯了壹聲,顫聲道:“只怕…只怕紫瓊姐不喜歡小雀兒。”
  辛钘搖了搖頭:“妳放心,紫瓊不是這樣的人。”
  說畢,頭壹低,又親上她小嘴。壹聲嬌柔的呻吟自小雀兒口裏綻出。
  二人合體沾胸,柔情繾綣,軟語溫存,小雀兒越發興動難當,身軀扭動個不停,探手到辛钘胯間,怎料拿著的竟是壹條大蟒蛇,不禁嚇了壹跳,瞪大眼睛,舌頭都打起結來:“妳…妳這東西…”
  辛钘看見她的模樣,自是明白所為何事,微笑道:“不用害怕,確實大是大了壹點,卻沒有什麽殺傷力,不會咬人的。”
  小雀兒擡手打了他壹下:“妳還說笑,這樣的東西如何進得去!”
  辛钘笑道:“筠兒的身子骨比妳嬌小,還有紫瓊和舒柔,身材也與妳壹般,她們都行,妳又怎會不行。”
  女人本就最愛互相比較,小雀兒聽見,回心想壹想,也覺此話有點道理,但始終提心在口,無法平靜下來。
  辛钘安慰道:“古人說得好:『手插魚籃,避不得腥。』除非妳不想與我壹起,要不此事早晚會發生,實在無須顧慮。聽我說,現在妳只要不看不摸,便不會害怕,打後的事全部交給我。”
  小雀兒睜大雙目望住他,最後點點頭,說道:“但妳答應要疼人家,慢慢來,好不好?”
  辛钘微笑道:“又怎會不好,況且我怎會不疼妳,若做這事都無法讓妳快活,我如何過得去。我的乖雀兒,慢慢張開妳的腿。”
  小雀兒聽得心頭甜絲絲的,當下戰戰兢兢的依他所說,把腿緩緩張開。
  辛钘握住火棒,把個頭兒蹭了幾下,才輕輕挺進,壹陣緊湊立時把龜頭纏住,強烈的快感直竄遍他全身。
  這股強勁的脹塞,實在難以讓小雀兒適應,隨覺巨蟒徐緩深進,終於把花房塞個脹爆,當頭兒抵著深宮時,不得不叫出聲來,螓首往後壹撐:“啊!兜兒…”
  辛钘問道:“如何,感覺還可以嗎?”
  小雀兒牢牢抱住他,壹雙水盈盈的眼珠,卻盯著辛钘道:“還好,只是脹得難受,妳要慢慢的動,輕輕的動,人家還有點怕。”
  辛钘壹笑,摟定她嬌軀,下身開始徐緩抽動。小雀兒原本緊繃的俏臉,隨著數十回抽送,已見漸漸舒緩。辛钘見著,開始逐漸加快速度,把個肉棒套得異常舒服爽利。
  這時的小雀兒已漸漸得趣,呻吟聲從不間斷地直響,只覺嬌慵迷人,聽之無厭。辛钘再次問道:“現在又如何?”
  小雀兒點頭道:“好…好多了,還可以快點嗎?”
  辛钘聽見,真想大笑出來:“只要妳喜歡,絕對不會讓妳失望。”
  當下直起身軀,用手架開她雙腿“撲嗤,撲嗤”加緊疾搗。
  小雀兒越來越美,口裏呻吟不止,不覺之間,妳顛我迎的配合著。
  辛钘壹面操幹,壹面低下頭來,望著那出入之勢,不覺愈看愈是火動,記記疾頂花心,直把小雀兒弄得魂消體軟,暗暗丟了兩遭。
  不覺便數百下過去,已見小雀兒香汗泛情,漸現苦楚,辛钘連忙問道:“若然支撐不住,待我先停壹回。”
  小雀兒見說,忙搖螓首:“人家又要來,萬萬停不得。”
  辛钘今次並無使術施法,壹任自然,弄到此刻,已快到頂點,當下說道:“我也差不多了,妳再忍壹忍,咱們壹起來。”
  壹話說畢,便即加緊搶攻,每壹深進,均直搗花宮,小雀兒如何再忍得,禁不住全身板僵,丟了出來。
  與此同時,辛钘剛到頂峰,玉龍猛地壹送,抵住深處連連爆發,直到涓滴不剩,方提槍下馬。
  二人這壹戰,足有壹頓飯工夫,彼此摟抱壹會,親吻壹會,才起枕離衾,穿回衣服,手牽手的走出船艙。
  這時已是深夜,四周寂靜無聲,只那西邊壹輪涼月,照著滿地花蔭。
  辛钘側頭看那小雀兒,雲髻半偏,月色照在她臉上,真如飲霜的李花。辛钘向她壹笑,替她整理壹下鬢兒。
  小雀兒送回他壹個微笑,牽著他的手,徑往前面大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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