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即使被強奷

　　
　　“這與妳無關，我不想讓妳侵犯我”“妳用侵犯這個詞，說明在妳眼裏，我依然是個施暴者。我說了，我是真心愛妳，妳不願意，我不會再碰妳的，都壹年了，妳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相信又怎麽樣，不相信又怎麽樣！魔教毀滅了我十六年的心血，殺了我那麽多兄弟姐妹，我能坐著和妳說話，已經是看在妳放走我女兒的份上，難道妳還指望什麽？”
　　“那是戰爭，各為其主，妳們也殺我們很多人。我相信妳終有壹天會明白我的心意。”“那妳慢慢等待吧。”
　　“我會慢慢等的。等到妳回心轉意那壹天。我只是看到妳的渴望，不想讓妳難過。還有，我也壹年沒碰女人了，我的身體和妳壹樣渴望。”
　　“那妳不用問我是否願意，做妳想做的事情，我對的承諾依然有效。”“妳不願意的事我決不會去做，這也是我的承諾。”時間又過去了壹年，欲望讓彼此在黑暗中呻吟。
　　壹年裏，牧雲求敗幾乎每天都來和她聊天。牧雲求敗知識淵博，有時也蠻風趣，如果不是因為仇恨，他並不是那麽討人厭。被囚後，白霜也想過逃走，但自己在島上，即使逃出這個囚室，也沒有翅膀能飛越海洋。
　　白霜四十歲，牧雲求敗第二次給她過生日。第壹次過生日的時候，白霜冷著臉，壹句話都沒說，蛋糕拿進來又原封不動拿了出去。“吃塊蛋糕吧。”“不用了，妳自己吃吧”“有妳女兒消息了。她考進了中國人民警官大學。”
　　“真的嗎！”“放她走的時候，我說她被我殺了，所以應該不會有人註意到她。妳女兒很聰明，中國是我們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她會安全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來，吃塊蛋糕慶祝壹下吧。”喜極而泣的白霜不知不覺接過了蛋糕。“能不能，能不能我真的很想要。”“不！”
　　“那好吧，我尊重妳的決定，生日快樂！”從那時起，白霜開始希望牧雲求敗來，因為他經常帶來白無瑕的消息回來。“她期末每門功能都是a，全年級第壹名！”
　　“她在學校散打比賽中得了冠亞。”“有好幾個男生在追妳女兒，不過妳放心，都沒追到。”時光飛逝，四十壹歲的白霜與四十五歲的牧雲求敗依然在黑暗中喘息。
　　看著他充滿欲望的眼神，白霜也會感到身體發熱。又壹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與蠟燭。這次白霜想了想，終於接過他遞來的蛋糕。“有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
　　“什麽？”“妳女兒現在經常缺課，我調查了壹下，她去過很多地方，有國外的，也有國內的。我無法使用教內的情報網，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幹嘛，雖然逃課，但她成績依然是學校最優秀的。”
　　“哦，那妳認為她去做什麽了。”“依我看，她開始準備了。”“準備什麽？”“我想終有壹天，她會重建極道天使。”
　　兩人相對無語，白無瑕親眼目睹母親被淩辱，仇恨深埋心中。白霜留給她壹筆巨大到難以想象的資金，利用這筆資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是喜是憂，她不知道。魔教實力強大，憑她壹個人能有機會嗎？她寧願女兒做壹個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妳還不相信我嗎。能給我個機會嗎”
　　“妳想要，隨時可以得到我的身體。”“我要妳願意。”“不！”牧雲求敗黯然離去。時輪轉動，壹年又過去了，這壹年的生日，牧雲求敗又帶來了白無瑕的消息。“妳女兒以全校第壹名的成績畢業了！”“是嗎，太好了！”
　　“還有壹個好消息，她通過選撥，加入國際刑警。”“是嗎，太好了！”聽到女兒的消息，白霜總會無比的激動。她興奮似乎不會說話了“我還給妳帶來壹樣東西，妳壹定會喜歡！”
　　“什麽東西。”隨著時光流逝，白霜對牧雲求敗的仇恨慢慢淡化，兩人已經能象朋友壹樣聊天，雖然牧雲求敗的愛令她有些感動，但她已經愛過壹次，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牧雲求敗拿出了送給白霜的禮物，壹張巨大的白無瑕的全身照，她身著警服，英姿颯爽，象極年輕時的白霜。白霜撫著照片上女兒的臉，熱淚盈眶。牧雲求敗走過去，從後背輕輕地抱住她。
　　“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妳看妳女兒都這麽大了，還有什麽不能放下呢。”白霜沒掙脫牧雲求敗的擁抱，但身體卻開始僵硬。“妳為我做了那麽多，我應該給妳回報。”白霜從他的手裏掙脫出來，轉向牧雲求敗，開始解衣寬帶。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過，我的心已經死了，但妳可以擁有我的身體。”雖然依然是拒絕牧雲求敗的愛，但不知不覺中，語意已經發生著變化。最初是“侵犯”侵犯等同強暴。之後是“得到我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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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仍是被動，但與侵犯已有很大差別，此時，白霜說的是“擁有我的身體”得到與擁有雖然意思差不多，但拒絕的味道卻少了幾分。“我想要的是妳的心，不是妳的身體。”
　　牧雲求敗望著白霜半裸的身體，然後離開。第五年白霜生日前，牧雲求敗告訴她壹個消息。白無瑕被派到日本，調查雅庫紮壹宗國際軍火案。三天前，小隊五名成員全體失蹤，懷疑與雅庫紮有關。
　　雅庫紮是白霜人生最大的惡夢，聞言她大驚失色，懇求牧雲求敗的幫助。“妳不說，我也是要去的，我是來和妳道別的，妳不用擔心。”牧雲求敗到了日本，原以為白無瑕已落入雅庫紮的魔掌。
　　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強，在小隊全滅，孤身壹人挑戰東亞最大的黑幫。在這個過程中，牧雲求敗暗中出手相助，白無瑕歷經艱難終於完成任務。在偶然中，牧雲求敗從白無瑕處發現了浦田絕狼將白霜調教成性奴的錄像。
　　回到落鳳島後，他看了這些錄像，被那些殘酷而又唯美的畫面深深震撼。在生日蛋糕燭光的中，牧雲求敗講述著白無瑕在日本的經歷，說到白無瑕遇險之時，白霜緊張得不能呼吸，當反敗為勝時，她開心極心。
　　五年的囚禁生活，正義之心不曾改變，卻已不再有當年之勇。在白霜心中，女兒白無瑕是她的全部。
　　“謝謝妳，為我做了這麽多。”白霜舉起盛著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著牧雲求敗已有白發的雙鬢，心生憐意。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時光沖淡。“有壹件，我想得告訴妳。”牧雲求敗猶豫許久，終於忍不住道。
　　“什麽事？”白霜心情很好。在牧雲求敗赴日本之時，她已經暗下決心，雖然她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愛上他，但她願意嘗試著去接納這份愛。這些年他發自內心的真誠和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經感動了自己。
　　“二十年前，妳曾落入雅庫紮之手，因為妳殺了阪田英雄的兒子，所以他們將妳訓練成了性奴隸。”牧雲求敗緩緩地道。
　　燭光下，白霜紅潤的臉壹下變得慘白，她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壓抑著翻滾的心緒道：“妳怎麽知道的？為什麽要提這件事？”牧雲求敗避開她的眼神道：“今天是妳的生日。
　　本來我不想提這件事，但我覺得些事不應該瞞著妳。”“不錯，二十年前，雅庫紮抓了我，用九個月的時間把我調教成性奴，妳還想知道些什麽？”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妳誤會了，無論妳過去有過什麽，我對妳的愛是不會變的。”牧雲求敗道：“妳的女兒白無瑕在雅庫紮總部找到了妳被調教成性奴的錄像，我把這些東西偷了出來，不過我相信妳女兒已經看過了。”
　　“什麽！”白霜驚呼道，此時她心亂如麻，極道天使毀滅時，無瑕曾目睹自己被強暴，但那時自己表現得剛強堅貞，而在雅庫紮，她曾墮落過，淫蕩得連自己也無法想象，無瑕看到那些，她在女兒心目中的形象會轟然塌陷。
　　牧雲求敗安慰道：“我想，無瑕會理解的，妳是為了她，才不得不那樣的。”在精神力量覺醒後，白霜以為可以封塵那壹段歷史，二十年後的今天，牧雲求敗撕裂的封條，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對，她用顫抖的聲音道：“我想看那些東西。”
　　“這又何必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牧雲求敗難以理解白霜的想法。“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白霜淒然壹笑。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黑暗中那壹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再次重現。牧雲求敗伸過手去，抓著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緊緊在握住。白霜這壹次沒有躲，任他將溫熱傳遞給自己。
　　“抱抱我！”黑暗中白霜如夢囈般道。牧雲求敗緊緊地抱著她，心中各種滋味交雜在壹起。他喜悅，五年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白霜終於向自己敞開心扉。他傷痛，自己所愛的人受的屈辱痛苦難以想象。
　　在喜悅與傷痛之間，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讓他幾乎發狂，零距離的接觸，還有屏幕上的那些畫面，那些畫面雖然殘酷，卻又挑動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東西。他粗重喘息著，將白霜抱到床上。九個月的性奴調教，心靈尚在苦苦堅守，身體已失去控制。
　　當景浮生死在她面前，意誌也被摧毀了，如果這樣的生活再持續壹、二年，她不可能再恢復得過來，雖然最終走於陰影，但卻留下諸多後遺癥，在很長壹段時間，她渴望自己被捆綁起來。
　　被鞭打、被奸淫，這些問題在厲初晴、風淩雪的幫助下慢慢消除了，但對身體的控制卻始終無法恢復。
　　只要在男人的胯下，即使被強奸，身體依然會淫蕩到極點。白霜最初還不知道自己無法控制身體，她只知道因那壹年的性奴生活，令她有難以遏止的欲望，她壹直用自瀆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