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繃緊了四肢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小錢,她就是妳說的那個女孩子嗎?”“是、是、是。”錢日朗受寵若驚,過去黃部長叫他都是個“妳”字,還從來沒這麽親切地叫他過小錢。“妳多大了?”
“過了年十七。”“還在念書吧。”“是的,讀高三。”“在哪念書呀?”“北京四中。”“啊!我們還是校友呀,我也是四學畢業的,四十多年了。
時光飛馳,看看妳們年輕,真是羨慕呀。我進四中時是三年自然災難的最後壹年,那個時候苦呀,學生看到湯裏有點油水眼睛都發綠了,壹大桶飯轉瞬間就沒了。
唉,我這麽瘦就是那時餓壞的,後來怎麽吃也胖不了,現在的年輕人多幸福,吃得好、穿著好,女孩子都能找那麽高。咦,對了,妳有多高。”“壹米七壹。”
“那怎麽看上去比小錢還高。哦。妳看我都老糊塗了,妳穿了高跟鞋的嘛。妳跟我兒子壹樣高,我讓她找老婆要找高壹點,為了下壹代嘛,可是他偏不聽,找了個還不到壹米六的,漂亮是漂亮。
但有什麽用呀。雖說孫女還小,不過看那小巧玲瓏的模樣,不會超過她媽。女人就是要高點才好看、才有氣質,我在北京大學讀書的學校的校花也象妳壹樣高,不過那個時候沒這樣的禮服,都是那那種寬寬大大的藍布衫,不過人高就有身段,背影看上去象個沙漏。
沙漏知道嗎?上下寬,中間狹,回想起大學時光,在未名湖畔,我曾與她攜手同行,天地之大只有我們兩人”天啊!怎麽又出現壹個唐僧。
白無瑕眼前壹黑差點坐倒在地。因為兩人壹直沒被黃部長請坐,只得站著聆聽。錢日朗象個大蝦米般躬著腰,看上去比白無瑕矮了半截。壹段近十分鐘的美好回憶和深情憧憬、充分抒發了壹個過了知天命向著花甲進發的男人對生命的無限熱愛。
黃部長有這樣習慣,當心情特別激動時總會以滔滔不絕地言談來平復心境,現在他的心跳正常了,呼息平穩了,於是他迅速切入正題。壹個好領導有時不僅需要有變色龍般的態度,還需要有跳躍性的思維。
“潁浵是妳什麽人?”“啊—呵,啊—呵”白無瑕正處於神遊狀態,沒想到他竟絲毫沒有轉折地直入主題,思維壹時跟不上他的節奏。“她,潁浵是妳什麽人?”“她是我最親的人。”
“妳知道她犯了什麽罪嗎?”“殺人。”“妳知道就好,唉”黃部長發出壹聲幽幽的嘆息,想不到鬥戰勝佛也會這般深深的嘆息,只有花果山的桃子被摘光了才會這般吧。
“妳能不能把她救出來?”“很難,真的很難。”“那倒底是能還是不能?”“百分九九的勤奮加百分之壹的幸運。”“這是什麽意思?”“愛因斯坦說,成功是百分之九九的勤奮加百分之壹的靈感,我不需要靈感覺,需要幸運。”
“也就是說,救出潁浵需要妳很大的辛勤和努力,然後需要壹點點運氣,是不是這樣理解。”雖然小學是在香港讀的,白無瑕自認為對普通話的理解還是透徹的。“就是這麽個意思。”
“那妳會為救她而努力嗎?”“這個”鬥戰勝佛撚著並不存在胡須作沈思狀。“妳能救出她,我就是妳的。不,我不是說我永遠是妳的,只是、只是可以、可以陪妳睡覺,壹個晚上。”
白無瑕臉上浮起紅霞,她怕黃部長會象錢日朗壹樣問她是不是“永遠”所以想把話說說明白。但“陪妳睡覺”這幾個字說得無比困難,舌頭都有點打結,看著白無瑕的窘態,黃部長又從沈深的鬥戰勝佛變成不安的鬥戰勝佛。
錢日朗看在眼裏,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得意。不論化什麽樣的妝,十六歲的白無瑕仍顯得青澀稚嫩,她應該穿帶著卡通圖案的毛衣短裙或白衫藍裙的學生裝,風情萬種、高貴典雅的晚禮服並不適合她。
但正是因為不適合,才造成了眼前強烈的視覺反差,讓人渴望窺探被銀白禮服包裹著的胴體。“好好,我明白妳的意思,不過,在我開始努力之前,我想知道我這樣去努力值不值得。”
“什麽意思?”“這還不明白?”“不明白。”“妳不是說了,用陪我睡覺來換取我的努力,我想知道妳禮服後面的身體是不是令我滿意。”“妳、妳要我脫掉衣服?”“妳很聰明。”白無瑕如泥雕木塑般沈默良久。“好,我脫。”
雙手伸到後背輕輕拉開鏈子,細細吊帶緩緩從肩的兩側滑落,銀白色的禮服似搖曳的白雲,水銀瀉地般的落了下來。
時間被凝固,空氣被凝固,房間裏的人也以中了定身法般保持著那片白雲落下時那瞬間的姿勢與表情,雖然才十六歲,白無瑕的胸卻比同齡人要豐滿高聳得多。穿露肩的禮服自然不能用她平常用的那種文胸。
而隱形文胸多是用肉色的矽膠做的乳貼,白無瑕不肯戴那個,後來錢日朗拿來個白色的壹片式...-->>
壹片式帶鋼圈隱形文胸,她才勉強同意。與僅遮掩住乳頭周圍壹小片區域的乳貼相比,這個要相對保守些。
但比普通的吊帶文胸仍要性感得多,從視覺效果來說,也是這個更佳。兩片包裹在白色萊卡面料中薄鋼片緊箍著兩肋,白無瑕的胸本來就很挺,再經鋼圈定形、上提聚攏,被白色蕾絲包裹住的雙乳間的乳溝絕對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白無瑕的小腹平坦,纖細的腰上系了壹根白金腰鏈。腰鏈寬約壹點五公分,由壹只只小巧精致的蝴蝶連接而成,蝴蝶鏤空的銀色的翅膀間鑲著細細的碎鉆,中間由顔色各異的月光石打磨成的細長蝶身。
這般精致到極點的腰鏈掛在了白無瑕腰上,極大地延長了兩個男人被定身的時間。目光再往下,從纖腰擴展交界處起出現了極大的不協調。壹條白色純綿平腳內褲,沒蕾絲、沒花紋連個商標也沒有,明顯是地攤貨。不是錢日朗沒想周全,他是盡力了。
但白無瑕就是不肯穿他拿來的內褲,不過所幸是白色的,倒也沒破壞整體的美感,如果來條水藍或粉紅色帶斑點和卡通圖案的那才會極度怪異。
純白是最適合白無瑕的顔色,所以錢日朗讓她穿了蕾絲白絲襪,長長的美腿包裹在這樣的絲襪裏,對男性的殺傷尤為巨大懥松彩不至於太單調,白無瑕穿上了桃紅色的高跟鞋,塗了上豆蔻紅的指甲油,就象壹望無際雪原的盡頭看到了躍動的火焰,那份令心悸動的紅會讓妳為之瘋狂。
“咳咳,不錯,不錯,繼續,繼續。”“什麽繼續?”“咳咳,繼續脫呀。”“我不。”“為什麽?”
“救出潁浵後,我才會脫。”“那不行,妳不脫我怎麽看得明白,不看明白又我怎麽知道去化那麽大的努力值不值得。”“妳是作弄我!如果妳覺得不值,那就算了。”白無瑕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禮服就往身上拉。
“唉,妳這裏幹嘛,剛才還說得好好的,無瑕呀,不要意氣用事,除了黃部長沒人能幫妳。唉,黃部長,妳倒也說句話呀,這樣的人跑遍北京城可也找不出壹個的呀。”
錢日朗額頭冒出汗來,他說的話沒壹個人聽得進。又是壹次博弈,但對手不是錢日朗,而是老謀深算的黃部長。
官場如戰場,不精通博弈之道早就沒法混了,白無瑕敗得很慘,在壹只腳跨出門口時她知道自己敗了,敗得徹徹底底。幸好錢日朗跑過來拉住了她竭力勸她回去,總算令她不至於完全顔面掃地。
失敗者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白無瑕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才穿上不到二分鐘的晚禮服又裊裊落下,白色的隱形文胸不用解鈕扣,抓著兩側的鋼圈就能拉下來,在文胸離開身體壹瞬間,白無瑕想捂著胸。
但雙手還是無力地垂了下來,高聳的雙乳裸露在黃部長燥動熾熱的視線裏。“咳咳,繼續、繼續。”幹瘦如柴的手指指向白無瑕的平腳內褲。白無瑕沒有選擇,難道再向剛才這樣來壹次嗎?白無瑕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只會自取其辱。
沒得選擇,那就去坦然面對。白無瑕彎了下了,純白色的平腳內褲緩緩地下褪落,當越過膝蓋時,她手壹顫,內褲從她手上滑脫,似蝴蝶般向下飄去。
白無瑕猛地躬身,在那片白色離腳踝二、三寸時抓住了它,然後她的所有的肢體動作停頓了下來,凝固了半分鐘。
她五指蜷曲,手背淡青色的經脈凸起,雙臂不堪重負地劇烈顫抖,輕薄如紙的內褲似有千萬斤重,她竭盡全力仍抓不住它,終於,白色的邊沿從勾起的手指間滑落,輕輕地飄落在地,鮮艷如血的紅木地板讓那片白色白得更加醒目。
白無瑕深深地吸了壹口氣,躬曲的身體直了起來,她挺起胸昂起頭,象面對敵人屠刀堅貞不屈的戰士,但敵人卻看到了她的恐懼。她的手緊緊抓著雙腿的外側,塗著與腳趾壹樣顔色指甲油的手指仍蜷曲著。
深深地摳入那雪壹樣的白色中。十六歲的白無瑕面帶著稚容,高挺的胸脯雖然豐滿卻脫不去青桃壹般的澀澀。
而她的雙腿之間,象冰雪漸漸消融的草原,不多的幾縷青草悄然從仍被薄雪覆蓋的地下探出頭來,稀疏而又幼嫩,卻讓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妙。在青草的下方是淡淡的粉色,兩片精致而小巧花瓣緊緊粘合著。
只留下壹道若隱若現的縫隙,就如初春三月桃樹枝梢頭結出的第壹個花骨朵,雖尚未綻放,但卻顯現出驚世的艷麗。“太美了!”黃部長猛地從藤椅上跳了起來。
幾乎踉蹌著沖到白無瑕的面前。精瘦的他比白無瑕矮上壹個頭,不過他沒仰頭看她的臉,而是把目光緊緊盯著那片雪中的草原。白無瑕雖然沒退,但幾乎是下意識地雙手交叉掩住了雙腿間的三角處,她繃緊了四肢,用難以察覺的動作將身體調整到高度戒備狀態,隨時可以投入戰鬥。